她挂了电话。
纪长慕也放下手机同时他也将照片放在了茶几上。
正是午后阴雨连绵雨声不绝。
他躺在木椅上耳边是不绝于耳的雨声淅淅沥沥长一声短一声犹如滴落在他的心口。
案几上点了一支檀香香气从熏炉里飘散四溢出来整个屋子里都是袅袅檀香。
他闭上眼睛朦胧的白雾笼罩着他些微硬朗的侧脸立体的五官上终是几多无奈消散不尽。
又过了半个月。
纪长慕养的白兔生了一窝小兔子不多不少正好五只。
他只留了一只多余的都给了自己的学生。
只不过他还是拍了一窝小兔子的照片给乔沐元看。
乔沐元对毛茸茸的小动物素来没什么抵抗力再怎么不待见纪长慕也反复看了好几遍小兔子照片。
她看完也没回应更没多说一句。
天气已经放晴纪长慕换了一套黑色长大衣外套系上围巾将庄园交给家政后一个人开车去了伦敦。
他提前给陶文兴打了电话知道乔沐元在剑桥最近很忙因为要彩排常常很晚才回家。
纪长慕在一间自习教室找到了她。
乔沐元正在伏案写作业长发披落在肩头眉眼上都是认真和专注有时候她写不出题目时会咬住笔头眉头也会紧紧锁起与小时候没有半点区别。
纪长慕没有过去打扰她坐在自习教室最后一排。
教室里人不多只有零零星星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