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说好好的不乱来,结果还是一点也不安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
男人义正言辞道:“什么也不想做。”
“说嘛,说不定我就答应你了呢?”拉着他的大掌,小女人冲他横抛媚眼,笑里含娇。
这表情看的他忍不住咕嘟咽了口唾沫,只得闭了一下眼睛,将心底的欲望强行压制下来。再睁眼的时候,眼底已经一片清明。
“咱们不急在一时,等你的身子彻底养好了,我再让你卧床几天几夜!”
后者权当没有听明白,依旧风情万种的笑看向他,只是有些无辜的问道:“怎么?养好身体为什么还要卧床啊?你想对我做什么啊?啊?做什么啊?”
柔软的身体带着独特的芬芳向他贴了过来,拉着他的手就将自己圈在怀中,扭动的腰身顿时让两个人彼此接触的地方燃烧起火焰。
李彻浓眉收紧,内心在进行天人交战,软玉温香在怀,他不认为自己是柳下惠。
小女人攀上他的肩头,明明是在故意勾引挑逗他,结果也弄的自己气喘吁吁。
就在内心的防线即将崩溃的时候,外头传来焦嬷嬷焦急的声音:“殿下,娘娘,玉芙宫来人,说是寻芳姑娘赶紧请你们过去呢。”
这话好像一盆冰水,让屋里的温度霎时降了下来。
刘玉瑶看看面前的男人,后者坐直了身体,褪去欲望的脸上写满了冷肃。
“我去瞧瞧。”他拉了旁边的外裳披上,刘玉瑶赶紧蹦下来跟上道:“怎么回事啊?我跟你一起。”
“大老远的的,你别去了,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可……”出于做母亲的直觉,她觉得可能是出什么事了。
“不行!我跟你一起,李彻你觉得我要做的事情你拦的住吗。”
男人深呼吸一口气,无语望天,好像还真没几件事是他能拦的住的,当初离宫是如此,不肯回宫亦是如此,就连他不让她生这个儿子,她都坚持拖着虚弱的身子给生了。
她就是这么一个倔强而又要强的女人,也罢,就随她吧。
“把斗篷披上。”男人说着从屏风上拿了件红色双层夹色的斗篷给她披在肩头,系好带子,终是拉着她的手开门出去:“发生什么事了?”
焦嬷嬷忙道:“来传话的人也长了张不利索的嘴皮子,怎么也说不清楚!奴婢也急啊,一点也不敢耽搁就来禀报殿下和娘娘了。”
“先去看看怎么回事。”李彻拉着刘玉瑶的手扶她坐上肩舆,用披风将她的手和身子裹紧,唯恐漏风,这才自己也坐上去,眉头紧蹙道:“去玉芙宫。”
焦嬷嬷要跟着过去,却又被打发留在东宫等着,毕竟这里没人照应着点也不行,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一股脑的去那么多人做什么。
“我也去!也带上我!”一个焦急的声音在后面叫住二人。
刘玉瑶回头一看,只见大胡子也过来了,他的胡子已经长出来许多都不舍得剪了,灰白的胡须与他的年轻不相匹配,看上去有些滑稽。
只是他对刘玉瑶和李承轩的担心却是一点也不含糊,此时听说皇长孙出事也是担忧不已,快步跟了过来。
“你去做什么?”太子蹙眉道:“那是后宫,岂容你随意出入?”
“若是,若是真有什么麻烦……我也能帮上一点。”不知为何,这大胡子在刘玉瑶的跟前总能拿自己当个长辈,训起人来好似念经,在李彻的跟前又矮了一头,连说话都软语温声的。
“让大胡子一起去吧。”太子妃发话,太子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也隐约觉得大胡子是个奇人,人又聪明,知道的又多,如果真有什么麻烦,说不定还真得靠他。
入秋的夜风吹在人的身上冷飕飕的,抬着肩舆的太监们马不停蹄走的飞快,在夜色之中之看到两行灯笼的光芒出了东宫往后宫而去。
被这冰冷的夜风一吹,刘玉瑶只觉得太阳穴疼的厉害,看来这具身躯真的已经是大不如从前,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冷吗?”李彻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黑暗中,他的那张脸被灯笼映照出温暖的黄色,给人一种十足的安全感。
刘玉瑶笑了:“我哪有那么娇贵,是不是你冷了。”
“看你笑我就不觉得冷了。”
“有你看腻的一天。”她忍俊不禁,却不自觉的低下头,避开男人炽热的目光。
等到了玉芙宫的时候,这里的安静有些不同寻常,一句通禀,众人才都从善佳堂赶了过来,其中一路小跑走在最前面的是正是寻芳。
“殿下,娘娘!”寻芳焦灼的跪下,却被李彻抬手阻止。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