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和战慕谦谈判。
所以她没有太多的迟疑很快就随他们回去。
战慕谦的电话仍是打不通。
她只能等。
棉棉此时此刻所承受的锥心之痛或许比当年妈妈过世的时候还更痛几分。
……
足足又等了三天三夜。
战慕谦仍是没有回家甚至没有回复她的任何消息。
棉棉时常就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等。
也不管冬天的风有多冷不管夜有多长。
更不管家里的佣人如何劝她回屋。
她就像是聋了似的。
整个人的精神世界都是与世隔绝的。
佣人在一旁断断续续地劝她回房只说天冷会着凉生病。
棉棉却一动不动地坐在秋千上。
萧瑟的冷风吹在她脸上脸颊都有些沙沙的疼。
但她目光始终平视着前方也不知究竟是在看什么。
……
战首长的小太太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般度过了三天三夜。
可等来的却不是回家的战首长。
而是战首长通过众议会临时选举正式就任a国总统。
棉棉坐在电视前看着新闻直播。
哦。
她的老公……已经成了总统呢。
可是上一任总统却已经成为被全国民众唾骂的罪人。
并且躺在病床上还未苏醒无人问津。
据姜黎说参议会的要员甚至还怀疑姜勋是装病。
一连几次请专家来重新会诊甚至考虑过要用电击测试姜勋是否是真的陷入深度昏迷。
而法院方面已经提起公诉定罪也就是眼前的事。
无论姜勋能不能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