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一点一点被他激怒她浑身颤抖捂着耳朵尖叫起来——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滚把你的手拿开我要下车!”
她简直要被气得吐血而亡。
这个男人一直在欺负她说难听的话刺激她讽刺她蠢讽刺她爸爸甚至羞辱她全家。
都已经到这样的程度了……
他竟然还可以像从前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时候那样……毫无预兆地冲她耍流氓!
棉棉被他激怒伸手就想赏他一记耳光。
可是她抬起手的瞬间又想起自己上次跟他动手的下场……
不仅被他压在书房的桌子上做了一个多小时又被他抱在腿上做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还被他关进没有暖气甚至没有通电的阁楼……
回想起这一切她都忍不住觉得后怕。
要不然就忍忍算了……
她气鼓鼓地收回手攥紧拳头下一刻便伸手去拉车门试图强行开门下车——
“你真的让我恶心至极放我下车!战慕谦开门!”
……
加长防弹车后头的动静如此激烈。
对前头正在开车的司机都没有任何影响。
她折腾了半天也不可能强行打开一个被中控锁住的车门。
于是她转而去开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