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自以为演得很好还是自以为给的封口费足够多不怕出事?!”
…………
主卧大门敞开着。
棉棉面无表情地看着对她来说有些面生的营养师被几名警卫员拖到床下不远的距离。
那女人明显是受了重伤此时只能匍匐在地直不起身来。
而且一路拖曳着竟是拖在地上拉出长长的蜿蜒血痕显然是有人对她动过刑的。
棉棉心软见到一个看起来很纤瘦的女人满身是血不由得声线轻颤。
“你……是营养师?”
自打她怀孕后总统府来了好几名特聘的营养师。
但是她只和直接对她负责的那位女士接触过其他的人或许见过几面但是对她来说都没能留下深刻印象也就觉得都很面生。
战慕谦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双腿优雅交叠像是在审问犯人一般。
他不急不缓地发号命令“把头抬起来让你的金主看看你的脸。”
棉棉便看着这个被动过刑的女人缓缓抬起脸仍旧是觉得陌生。
她张口望着战慕谦低声道“我对她……没有什么印象她是我的营养师之一?”
战慕谦似乎很是不屑从鼻子里发出类似嗤笑的声音。
只听那跪在地上的女人用嘶哑的嗓音开了口:“夫人那药……是您给我的交代我每天放在您中午服用的药膳粥里我追问过您这是什么药您只说这药无色无味用起来也不会被人察觉只要我低调行事就不会有任何问题。您还给了我三十万的定金说是事成之后再给我汇二十万的尾款我有些担心但是您威胁我说我如果斗胆不听您的吩咐就让我在营养医疗的圈子里混不下去……”
棉棉惊诧地瞪大眼睛惊得她连瞳孔都放大了。
“你……你在说什么我根本没跟你说过话我连你是谁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给你钱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是有人收买你?什么药你先说清楚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