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静静地望着他:“慕谦你得到的太多了权势地位男人希冀的一切你尽握手中就算注定要伤心到老这也是你应得的。”
战慕谦看着她冷淡的脸色情绪复杂无法言说。
半晌后他忽然幽幽地道:“你从前……从未这样叫过我。”
慕谦。
像是平辈友人甚或长辈对他的称呼。
棉棉从前开心的时候总叫他战叔叔很亲切也很甜带着一点孩子气的亲昵。
她不高兴的时候就会连名带姓地喊他战慕谦。
一定是连名带姓的口吻中透着些许颐指气使的语气。
有时候虽然显得凶巴巴的可尾音却有些娇嗔。
总归还是孩子气的还有一点占有欲般的小小霸道。
她好像从未平等地对待他。
总是仰视他或者依赖他。
大概正如她曾经所言。
他们从来没有一日当过彼此平等相处的夫妻。
他们从来都不是。
…………
棉棉微微怔了片刻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他的称呼有任何特殊。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改变了。
却也明白很多事情都在这短短数月中变得截然不同。
从前是破镜难圆如今是覆水难收。
棉棉虽然沉睡了很久但是她好像并不多么怀念这种真实存在的感觉。
好像每一次呼吸都是沉重的。
是一种近乎窒息的压迫感。
她太累了。
即便休息了数月也仍旧是太累了。
……
她沉默下来未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