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根本没有躲就由着他凑近自己。
男人温热的呼吸愈发逼近她仍旧是一副慵懒雍容的媚态根本没有紧张和羞怯之意。
她笑了笑:“我可什么都没做更没有什么居心要诓您何况以裴先生的智商和手腕哪里是我一个小小女子能轻易诓骗的不过您第一句倒是猜对了我专程来找您是真的有求于您有些事只有您能帮我除了裴先生我找不到第二个人。”
裴俊弧度优美的薄唇已然落在她唇边。
只差落在她唇上了。
只不过差一毫米的距离。
他却忽然起身离开。
眼神内倒是没有多少波澜却故作失落夸张地叹了一口气。
他叹着气遗憾道:“方才夫人问我昨夜是否操劳整宿我竟听出几分醋意只当夫人是对我起了非分之想不由得喜不自胜没想到夫人如此坦诚原来是为了利用我既如此……有话便只说吧你有什么事要求我?”
他直起身不顾她。
她便也坐得笔直收了收媚态诱-惑之姿。
“我近日在阁下背后做了些调查工作得知裴先生如今和阁下是半合作的关系而你们曾经本就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只不过因为政见分歧最终分道扬镳你与我父亲姜勋素来不和也与其派系内所有人士敌对因而最终选择背离a国建立了自己的政-权但如今战慕谦上位你得知他与姜勋分裂不由得对a国莫大的利益起了兴趣与战慕谦达成协议后回国他给了你不少好处你也答应他在位期间绝不给他惹事至少不会在军-事上给他施加压力。”
裴俊并不否认:“你倒是调查得很全。”
棉棉微笑:“自然知己知彼才有获胜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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