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酋随之坐了进来她抿着唇低声呼痛。
高酋眼里的波澜并无散去而且起伏愈发激烈。
她挣脱开高酋的手不疾不徐地揉着自己的右手手腕。
“喂你是不是忘了我这只手是被废过的这么大力拽我若是被你拽断了我向战慕谦告状你觉得自己担当得起么?”
高酋脸色微变神色有些乱。
他并非是怕她而是盯着她受过重伤的手隐隐后怕。
她这双手的确是受过非常重的伤。
连阁下都一直很小心。
妙鱼小姐曾经和人动武弄伤了手都被阁下一顿严厉地训斥。
高酋低声道:“抱歉是我疏忽了。”
棉棉笑了一下动了动手腕“既然高部长都道歉了我的手无碍你放心我不会随便告状的。”
她半开玩笑的姿态让高酋心里很不是滋味。
因为他所认识的太太并不是这样的。
无论是妙鱼小姐亦或是太太都不会用这种语气他说话。
他拧着眉神色极为复杂继而沉声问:“太太只身一人来这里找裴俊究竟所为何事?”
棉棉眼皮都没抬一下慵懒地道:“战慕谦就任总统后你虽然高升不仅仅是他的副官更是权势滔天的高部长外头的人个个敬你畏你但我是阁下夫人无论如何都算是你半个主子主子做什么事似乎没有向下属交代的道理吧。”
高酋脸色苍白目光复杂地凝视着她。
“今早我便觉察到太太的不妥若非我擅自隐瞒阁下怕是早已知晓太太擅自来见裴俊。”
棉棉挑了下眉:“那又如何?我见裴俊自有我的道理我从未请求高部长护着我随你在阁下面前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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