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熹被他猛然扛起一时间重心不稳脑袋向前冲了一下。
晃悠的她眼前一片黑好不容易稳住了。
她气鼓鼓地噘着嘴趴在他肩头蹬了蹬自己一双小腿算作发泄。
战慕谦大步上楼抱着她径直进了主卧。
房门被踢关上夜还未深总统府的每一间房隔音都极好万籁俱寂。
……
她被男人轻摔在床上。
他几乎没有片刻停留俯身便压住她吻便随之压了上来。
姜熹却扭着腰猛然侧身打滚闪避开来。
她插着腰愤懑地道:“不是怀疑我么你根本就不信任我……战慕谦你这样做人不累么我理解你身居高位不得不疑心重些可我好歹是你唯一的妻子连自己的妻子都不值得你信任么?”
男人脸色黑压压的一片乌云密布。
姜熹此刻觉得自己智商情商虽比棉棉高出一大截可在这老谋深算的玉面狐狸面前仍是有些不够用。
尤其是在他不言不语一声不吭的时候她实在是难以判断此刻他心中的想法。
她只能赌。
赌一口气赌战慕谦对棉棉的宠和纵。
她咬着唇有些委屈地直白抱怨:“你不愿说话便算了你出去吧今晚我一个人睡你也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了。”
战慕谦许久都一言不发。
他看起平静地坐在床沿眸底里却似乎隐约冒着星星点点的火光。
未及姜熹看起他的神色。
他却骤然伸手攥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踝。
将她拖至自己面前倾身压下——
他挺拔伟岸的躯体匍匐在她上方。
一只手攥住她两只手腕压向她头顶。
另一只手则解开自己的皮带。
姜熹是第一次出现。
眼下这种状况对姜熹而言一时第一次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