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见他夜里入眠之前似乎能够一度恢复理智。
她实在是疼怕了。
有些对女人来说恐惧的痛楚只承受过一次就再也不想受第二次了。
虽然医生给她检查擦药之后告诉过她那些东西都是专业产品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永久性损伤。
但她还是害怕她害怕明天战慕谦醒来她就要重新再受一次。
她哭得嗓音有点哑了。
可发出的声音却有一种别样的动听。
“你睡着了吗?”
战慕谦道:“没。”
她咬了咬唇“我胸……胸-部好疼睡不着。”
其实最疼的部位她难以启齿只好简单概称。
战慕谦没有睁眼。
她含着一点哭腔小声道:“我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我刚跟你不久的时候你夸过我发育得很好圆浑饱满生得漂亮。”
她精神是出了问题但是记忆没有丧失一星半点。
她记得战慕谦从前待她是多么多么的温柔。
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给她一般。
他和她做最亲密的事情很喜欢揉着她。
对它们很是疼爱也不舍得用力。
可是时至今日……那几个小时里她真的很怕自己会因此落下残疾。
也许是她伤感的话语令他有所动容。
战慕谦终于肯睁眼。
他的双眼在黑夜里显得非常清冽明亮。
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含泪的眼。
他不发一言却触及遥控开启了床头灯。
棉棉身上本就未着丝缕掀开被子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确实伤得不轻。
很红很肿。
战慕谦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和午后浑身暴戾折磨她长达数个小时的魔鬼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