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勾起的笑意就像是地狱里的修罗。
那么俊美却那么邪恶。
他轻描淡写的口吻好像只不过在讲述一个无足轻重的故事。
“我也会让你生下来把野种生下来如果是男的阉-割之后卖去非洲如果是女孩……女孩就走运得许多我喜欢女孩不会对女孩做太残酷的事情。既然是你的女儿长大后的姿容至少有几分像你也丑不到哪儿去骨子里多半也遗传了你的贪婪和婬荡。我会将她养到十二三岁等年纪差不多了开始发育了就可以送去盛宴那种地方接客了从青春期到成年她会成长为一个专业的女支女比她的母亲更加下贱的娼女支。”
棉棉听着他一字一句郑重其事地说着如此残忍的话。
心情渐渐从绝望变得惊悚又从惊悚变得忍不住想发笑。
她终于抬高下巴凝视着他艰难地张口。
撕裂的喉咙让她发出的声音完全变了调艰涩沙哑的嗓音难听得令她自己都觉得很陌生甚至有些吓到。
但她还是坚持开口。
咧开唇角笑着问他。
“那我呢你已经想好了如何毁掉我的儿子或女儿。那么我呢你准备如何处置我?”
战慕谦目光深沉。
以他的神色而言似乎丝毫并不意外她会问出这个问题。
他好似是笑了一下又好似没有。
一张极俊的脸全然笼罩在阴森下隐隐透着一股暴戾之气。
“你么……一个背叛我的贱妇我有一千种法子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也或许我某天心一软就亲自送你上路给你留一条全尸谁知道呢谁知道我们以后会如何。”
棉棉瞳孔有些涣散。
看起来精神不济。
但战慕谦看得出她还是能够将他所说的每个字都听进去。
并且牢记于心。
是啊谁知道以后会是如何。
…………
战慕谦离开卧室之后。
棉棉匍匐在地上费了很大劲才能强撑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