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候，肩膀上的衣服被人扯了一把，木头打在她的脚边，没伤到她分毫。
“谢——”
沈童抬头，在看到沈笑那张脸时，人整个都顿住了。
离的近了，沈笑这才发现，沈童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瘦，脸颊上几乎凹进去，一道明显的疤痕横在她脸上，像蜈蚣似的，触目精心。
身体更是轻的吓人，她刚才拽她的时候几乎没用什么力道，像经历过一场重大的折磨似的。
可是不应该啊，当初她划她脸的那刀不重。
就算不可能完全恢复，也不至于恶化成这个模样。
被救了，可沈童眼里没什么对沈笑的感激，她从地上站起来，四目相对，她眼里有冷漠。
嫌弃的推开她扯着她衣服的手，刚想说什么，视线在触及一旁的秦北城时，沈童闭了嘴，从口袋里取出口罩套在脸上，人走进屋里寻找顾南柯的踪影。
“你对她做了什么？”
沈笑问一旁的男人。
她变成这样，应该有他的功劳吧。
“我能做什么？”秦北城满不在乎，指尖拨开一颗糖，以一个帅气的姿势丢进嘴里。
是她之前买的戒烟糖。
沈笑蹙眉，这个时候吃糖合适吗？
见她不太高兴，秦北城再次出声，“真没什么，就是抢了点他们的食物，跟她的治疗医生谈了一口，在她的药里动了点手脚，顺便找几个流氓去骚扰一下。”
看。
真没什么的。
沈笑一头黑线。
秦北城舌尖勾住糖，人慵懒的靠在一旁的门框，一脸嫌弃的看向沈童的背影，“你都不知道她有多丑，后来都找不到流氓去劫色了。”
“......”
沈笑无言以对。
“我只是让你派人盯着他们，你做这些干什么？”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不知好歹的女人。
沈笑气节。
“小姐。”管家在从后面出来，手里还捧着一个骨灰盒，“这个是少爷让我交给你的。”
木制的骨灰盒被保存的很好，没有一点被烧到的痕迹。
“少爷之前拿老爷子的骨灰约您来顾家是不对，您也别再怪他了，他没想过威胁你什么，他只是想和您心平气和的谈谈。”
管家叹了一口气。
小姐没有来，肯定是在气少爷，如今顾家变成这样，过去的酒别再提了。
“你说什么？”沈笑诧异，“南柯约我出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一旁的秦北城闻言看看天，看看地，好像跟他无关似的。
“就是两三天前的事，少爷给您打过电话发过短信，他说您将他拉进黑名单了，为此还难过了一夜。”
黑名单。
沈笑拿出手机，指尖划拉了几下，果然在黑名单里找到顾南柯的号码。
她没这么做过，那就只有......
沈笑看向一旁的秦北城。
“看我干嘛？”
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干的？没证据就闭嘴。
他说着，将嘴里的糖果咬的咯吱作响。
“你还装傻，我手机平时只有你能接触，不是你还能有谁？”
“哦，那就当是我吧，你能拿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