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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娶她(1 / 2)


x 对于一向守卫森严的江府来说一日内起了两次火可谓是不得了的大事足以让江老太爷大发雷霆把管家吊起来问罪。

然而在听见后头的家奴呼喊的话之后江老太爷松开了管家的衣襟大喜过望地看向旁边的人:“你在屋子里藏了人?”

这语气要多高兴有多高兴。

江玄瑾脸上一阵姹紫嫣红手上用力差点把沉香木的佛珠给捏碎。

“我……”他想说:我没有藏。但现在这话说出来一点信服力也没有。

于是他阴着脸选择了沉默。

沉默就是默认!江老太爷这叫一个激动啊拄着龙头杖站起来看着他道:“有喜欢的姑娘就带给我瞧瞧我还能不让人进府不成?藏着掖着的干什么?白叫外头不知情的人传闲话!”

江玄瑾少年成名又位高权重按理说也该三妻四妾美人成堆。可这人偏生清心寡欲得很别说三妻四妾了就连个通房丫鬟也没有以至于外头的人一度传他是不是有隐疾再或者就是断袖之癖。

别说外人了江老太爷也这般担心过甚至还为此茶饭不思了许久。如今倒是不用担心了能在屋子里藏姑娘他肯定没什么问题!

喜上眉梢老太爷扭头就朝人吩咐道:“把那姑娘请过来我看看。”

说完又朝白德重拱了拱手:“亲家别见怪我家这三儿子头一回带姑娘回府老朽自然是想急着见见。咱们两家的亲事什么时候说都不会晚。”

白德重很是理解地点头:“恭喜老太爷。”

怎么就恭喜了?怎么就是他带姑娘回府了?江玄瑾觉得头疼看一眼白德重那什么也不知道的看好戏的表情头疼得更加厉害。

“父亲。”他道“此事容儿子之后再详禀。眼下您还是先与白御史坐会儿儿子回墨居看看。”

老太爷顿了顿颇为不高兴:“为父瞧一眼都不成?”

“您最近身子骨不好不瞧为上。”江玄瑾起身朝着白德重和他行了礼扭头便走。

老太爷很不解瞧个人而已跟身子骨有什么关系?

墨居。

江玄瑾跨进大门的时候客楼上的火已经熄灭了乘虚和御风两个人站在庭院里一看见他“呯呯”两声就跪了下去。

“属下领罚!”

“人呢?”他冷声问。

御风硬着头皮道:“昏迷不醒属下将她放在了那边的客房。”

江玄瑾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御风指的方向走上阁楼一脚踹开了门。

跟在后头的乘虚吓得脸色惨白手里的剑鞘都差点没捏稳。

他家向来端正自持循规蹈矩的主子踹门了……

李怀玉躺在床榻上双目紧闭嘴唇发白手背上还有一片火燎的水泡看起来还真是楚楚可怜。

然而这回他半点同情心也没有了上前就捏了她的肩膀:“装睡被废了胳膊和马上醒过来你选一个!”

这咆哮声如同惊雷霎时把怀玉从睡梦里给炸醒。睁开眼很是茫然地看了看眼前的人她嘴一扁眼角一耷拉很是委屈地坐起来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你可算回来了……”

嗓音哑哑的手也抱得紧紧的她拿脸颊蹭了蹭他哽咽道:“我差点就被烧死了!”

江玄瑾僵硬在了床边。

本是想来质问她的可被她这一抱他双手不知所措地张在两侧怒气顿无。

低头看她他板着脸道:“别随便抱我。”

“人家害怕嘛心有余悸神魂不安的抱一下你怎么了!小气鬼!”怀里的人闷声道“幸好御风救我救得快不然真死火海里了你现在想抱我也抱不得。”

江玄瑾眯眼:“你死了我也不会想抱你。”

抬头看他一眼怀玉嗔怪地伸手点了点他的下巴:“嘴硬!”

“……”

气极反笑他一时间都忘记该发火了垂眸看一眼她烧得半毁的衣裙想了想抿唇对乘虚道:“去拿件披风过来。”

乘虚的下巴“哐当”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呆愣地应下他下楼去主楼拿披风走得跟抹游魂似的。还在下头站着的御风见他出来连忙道:“你出来干什么?不去拦着点主子怕是要把那四小姐给活撕了!”

扶了扶自己的下巴乘虚惆怅地看向远方:“你放心吧主子把你活撕了也不会把四小姐活撕了的。”

“什么意思?”御风不解。

乘虚拍了拍他的肩膀长叹一口气捂着下巴去拿披风。

李怀玉哼哼唧唧地躺在江玄瑾怀里不肯起来。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啦我就是想点个香睡觉谁知道睡了一半屋子突然就起火了我还能没事烧自己玩不成?”

伸手捻着他垂下来的墨发她绕在自己手指上打了个卷儿眼里水汪汪的。

江玄瑾没好气地道:“真烧死你才好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外头乱成什么样子?”

“嗯?”怀玉很无辜“乱什么呀?”

“……你在我的院子里还被那么多人瞧见了你说乱什么!”

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儿她“哎呀”一声很是懊恼地道:“这么一来我是不是不能嫁给江小少爷了?”

江玄瑾“刷”地就站起了身差点将她掀翻在地。

“哎哎哎!快扶我一把要掉下去啦!”死死抓着他的腰带李怀玉哀嚎连连。

没好气地拎着她的后衣襟将她放回床上江玄瑾揉了揉太阳穴低声道:“冤孽。”

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无赖呢?

“你现在这脚可还走得路?”

怀玉摸着下巴笑嘻嘻地道:“这个分情况你要是赶我走那我就走不动路。你要是想陪我出去赏花那我走得。”

还赏花呢江玄瑾白她一眼:“你再不走定是要被父亲抓起来仔细盘问。”

一听这话怀玉兴奋了起来抓着他的胳膊问:“你父亲知道你屋子里藏了个我是不是特别生气?觉得我是个蛊惑人心的狐狸精?”

说着叉起腰扭了扭并不存在的尾巴:“让他放马过来!我这千年的狐狸精还能怕了区区凡人?”

江玄瑾跟看傻子似的看着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不是这样还能是哪样?怀玉疑惑正想再问乘虚就进来了。

“主子四小姐。”除了披风他手里还端了一个托盘很是无奈地走过来递到她面前。

“这是老太爷让人送来的说‘姑娘’受惊喝盏安神茶压一压。”

啥?怀玉错愕看看茶又看看乘虚:“什么意思?”

伸手接过茶杯打开闻了闻她皱眉:“有毒?”

江玄瑾没好气地拿过她手里的茶杯放在一边然后起身去窗边看了看。

果然府里不少家奴在墨居四周晃荡看似无意却是将大门堵了个死谁出去都得被审视一番。

“你家老太爷这是待见我还是不待见我啊?”怀玉犹自在跟乘虚嘟囔。

乘虚叹了口气低声道:“知道您是个姑娘老太爷现在正高兴。但……若是知道您的身份那就未必了。”

白四小姐江焱名义上的未婚妻如今在君上的院子里被发现了会被人传成什么样?

怀玉听着脸上倒是没什么担忧的神色水灵灵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看起来分外不老实。

“别想什么歪主意。”江玄瑾冷声开口“就算你现在站出去大喊你是白四小姐也过不了我的门。”

小心思被拆穿怀玉心虚地干笑两声:“我没这么想。”

“没有最好。”关上窗户江玄瑾回头看她“这院子你暂时出不去了老实呆着。”

扁扁嘴怀玉抱着被子看着他:“依我看啊咱们不如破罐子破摔了趁着这机会你娶了我咱们皆大欢喜。”

谁跟她一样是破罐子?江玄瑾黑了脸:“你做梦!”

总是这一句就不能换个词儿?怀玉嫌弃地看他一眼正想再调戏两句楼下突然就传来御风紧张的一声喊。

“二公子留步!”

江深带着人站在客楼下头很是温柔地看着御风笑道:“你别急啊我又不会硬闯只是问问三弟在不在上头罢了。”

御风拱手:“主子在上头……待客许是没空见二公子。您若是有要事不妨让属下转达。”

“哦?”江深一听更是想往楼上走了“方才就听人说三弟屋子里藏了个姑娘正好我遍寻白四小姐不着不如就顺便替老爷子看上一眼。”

御风摇头:“使不得。”

“怎么就使不得了?”江深好奇地看着他“你一向稳重今儿怎么也跟你家主子一般古里古怪的。”

御风僵硬地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办?”楼上的乘虚也慌了“二公子来了!”

他要上楼御风是没有理由拦的。江玄瑾脸色很难看扫了一眼屋子里发现几乎没地方可以让床上那祸害藏起来。

“完啦!”李怀玉幸灾乐祸地小声道“这回是当真要破罐子破摔了啦!”

目光阴沉地瞪她一眼江玄瑾咬牙道:“你还真是半点不紧张!”

“我有什么好紧张的?”她嬉皮笑脸地道“能同紫阳君扯上关系我只赚不亏。”

眉头皱得死紧江玄瑾当真有些生气:“在你眼里缠上我比你自己的名节还重要?”

“不是。”怀玉摇头眼波潋滟地睨着他拍手道“应该说在我眼里你比什么都重要。”

微微一噎江玄瑾捏紧了拳头:“胡扯!”

江深已经开始往楼上走了楼梯上一声声的响动听得他心里发紧。他甚至已经开始飞快地想要怎么说才能让二哥相信他与这女子没什么关系。

“喂。”旁边的人喊了他一声“你是不是真的很不想我被你二哥瞧见?”

“自然。”

她是要嫁给江焱的此时被江深看见且不说江深认不认得她就算不认得往后过门也会被发现。到时候乱成一团压根无法解释清楚他和焱儿之间因此生了嫌隙也不一定。

心里急躁江玄瑾周身的气息都乱了。

片刻之间江深已经到了门口伸手轻轻敲了敲:“三弟?”

喉咙发紧江玄瑾认命地垂了眼打算让乘虚去开门。

然而嘴刚张开旁边一只手突然就伸过来抓着他的衣襟往下一拉。

江玄瑾猝不及防地被拉得低下头唇上碰着个软软的东西“吧唧”了他一下。

“你不想他瞧见我那我就不让他瞧见。”一双杏眼笑成了弯弯的月牙李怀玉满意地松开他的衣襟捏着粉拳轻轻在他心口上一捶。

然后飞快转身拖着有伤的右脚三步并两步冲到窗边单手撑着窗台一跃玄色的披风被风吹得翻飞整个身影潇洒无比地跳出了窗外。

江玄瑾瞳孔猛缩。

目光所及之处是一扇雕花木窗她从窗口上一闪而落如被射中的候鸟。留一片披风的边角在风里划出一片波澜跟着飞快地消失。

竟然就这么从阁楼上跳了下去!

倒吸一口凉气他白了脸走到窗边急急地往下看!

砖石地上空荡荡的竟然没人。

刚刚被捶了一下的心口这会儿好像才有了反应。胸腔里的东西猛烈地跳动起来震得他呼吸不畅。

“三弟?我进来了啊。”外头等着的江深半天没听见声响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

“嗯?怎么就你们两个人?”扫了一眼屋里他疑惑地问“不是还有个姑娘吗?”

回头看他江玄瑾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话。

“怎么了?”江深走到他面前“出什么事了吗?”

乘虚回过神看了自家主子一眼拱手替他回答:“二公子我家主子无碍就是今日事情多累着了。”

还没见过自家三弟这副模样活像是被什么给吓着了一张脸白得跟纸似的。江深也不打算多纠缠了关切地嘱咐道:“累了就休息会儿没必要总逼着自己。”

江玄瑾极缓地点了点头。

再看了四周一眼确定当真没什么姑娘江深很是遗憾唠叨了两句便带着人走了。

他一出墨居江玄瑾便快步动身下楼踩过木阶绕过前院冲到了阁楼后头的屋檐下。

李怀玉半靠在屋檐下头的柱子上正抱着自个儿的右脚龇牙咧嘴的。

听见脚步声她侧头冲他笑得明眸皓齿:“怎么样?他没瞧见我吧?”

走到她面前停下江玄瑾低头看着她沉默了半晌才道:“你真是个疯子!”

“哈哈哈!”怀玉大笑“我可没疯你这阁楼修得巧上头有檐啊我攀着跳下来定然摔不死。”

笑着笑着又揶揄地看他一眼:“是不是吓坏啦?”

沉着脸没吭声江玄瑾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呀这回竟这般主动?”笑嘻嘻地勾住他的脖颈她一双杏眼眨巴眨巴的“可是心疼我了?”

“闭嘴。”

“半句好话也不肯说小气鬼!”

江玄瑾觉得自己没被她气死真的是福大命大。还好话呢没骂她已经算他脾气好了!

回去楼上他板着脸坐在她的床边拆开她脚踝上的白布瞧了瞧。

原本小巧的脚踝已经肿得跟个馒头似的了。

“乘虚。”他道“去请医女。”

“哎哎不用麻烦。”怀玉掏出了方才祁锦留给她的药膏“我自己就能解决。”

说着撩开裙子将女绔往上挽了挽露出一截白嫩嫩的小腿。

线条流畅隐有珠光本该是被拢在层层布料下头的肌肤竟被她这般豪迈地显露人前!

江玄瑾沉了脸下意识地就侧身挡在她前头抬眼瞪向还在旁边站着的乘虚。

乘虚也是被怀玉这举动吓傻了一时忘记移开眼。待察觉到自家主子的目光他浑身一紧连忙退后、转身、出去、关门一气呵成。

看着那门合上江玄瑾犹觉得心里一口恶气难消伸手就想替这没脸没皮的人将裙子拉下来。

然而他没转头看这一伸手没抓着裙子倒是触手一片细腻如羊脂。

江玄瑾愕然缓缓地扭过头。目光所及之处就瞧见自己的手正握着床上人的小腿修长的指节触碰着她的肌肤温软滑嫩。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得他很清晰地听见自己和她的呼吸声交织在了一处空气都稀薄了些。

他的眸色突然就暗了暗。

李怀玉眨眨眼也被这突发的状况弄得有点手足无措半晌才反应过来:“疼!”

“……”猛地回神江玄瑾收回了手颇为狼狈地别开头“疼死你也好。随意在外人面前掀裙子不疼死也早晚被白德重打死!”

察觉到这人话里的怒意怀玉缩了缩脖子可怜巴巴地道:“人家要上药嘛上药自然要掀裙子。”

“那也等人出去了再掀!”

扁扁嘴怀玉没脾气地认了:“以后照你说的来。”

听得这一句乖巧的话江玄瑾终于松了眉头。目光扫过她那包扎的笨拙手法他心里叹了口气一把拍开她将白布接过来一圈圈地给她缠上打个结。

怀玉愣了愣诧异地抬头看他。

堂堂紫阳君上给她包扎?吃错什么药了不成?

察觉到她怪异的目光江玄瑾耳根微红冷声道:“要给你眼睛上也打个结?”

“不用了!”客气地朝他拱了拱手怀玉一本正经地道“我还要留着眼睛看你。”

“……”这人说起这种话来真是厉害得很他完全不是对手。

别开脸江玄瑾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窗台微微皱眉。

“下次别跳了。”他道“总有别的解决办法。”

怀玉一听就笑咧了嘴:“你果然是心疼我嘛!不跳了不跳了!只不过……眼下这状况你打算如何解决?”

她看样子是出不去的一直在这里呆着也不是个办法。江家二公子来了她还能躲但要是那位老太爷来了呢?

江玄瑾低头思量瞧着也有些为难。

眼下最矛盾的地方莫过于她顶着“江焱未婚妻”的头衔虽说焱儿一直不愿意承认但在旁人眼里名分是定了的。他突然把人带在院子里放着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认真想了良久江玄瑾站起了身。

“你好生歇息。”他道“我去前庭一趟。”

“好。”怀玉乖巧地应下目送他出去。

等房门合上她单脚跳下地从后头的窗口往洗砚池的方向望了望。

方才那么好的时机也不知道到底成事没有。

江玄瑾从茶厅旁边过正好遇见敬完茶出来的江焱。

“小叔!”江焱苦着脸过来朝他行礼“小叔救命啊!”

停下步子江玄瑾看他一眼:“怎么?”

“您看那边。”努嘴指了指不远处站着的人江焱颇为烦躁“这白二小姐好生霸道非跟着我一道还替我端茶敬长辈。”

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江玄瑾道:“人家帮你的忙不是挺好?”

“您可别笑我了!”江焱摇头“明知道这是爷爷硬塞给我的人我哪里会觉得好!”

江焱也没别的毛病就是傲气了些不太愿意别人插手他的事情、替他做主。江家长辈已经触了他的逆鳞碍于辈分没法发作。白二小姐再来触他显然就不会给颜面了。

墨瞳里光闪了闪江玄瑾捻着佛珠略微一思量侧头问他:“先前许你白四小姐你不愿。如今给你换成白二小姐你还是不愿。是不是还不想成亲?”

江焱顿了顿仔细一想若今日花园里那个真是白四小姐其实他是可以勉强接受的。但换成了二小姐……他连连摇头:“小叔辈分比我长都尚未娶妻侄儿实在没有着急的必要。”

“你不急你爹和爷爷可急了。”江玄瑾道“要说服他们取消婚事不容易更何况当真悔婚伤的可是江白两家的交情。”

垮了一张脸江焱使劲朝他作揖:“所以才想求小叔帮帮忙您一定有法子的!”

江玄瑾沉默眉心微皱看起来很是为难。

诓人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呢?那就是让别人求着自己去诓。他心里已有打算但以江焱的性子卖卖关子他反而更容易买账。

果然见他不吭声江焱连忙朝他又是行礼又是说好话:“小叔一向最疼我的总不能见死不救!”

叹了口气江玄瑾道:“办法不是没有但你可想好了当真不愿成亲?”

江焱一顿又看了一眼远处望着他的白璇玑打了个寒战笃定地点头:“想好了不愿!”

再等个几年也来得及啊他还年轻么不是?

“好。”江玄瑾点头难得地露出个微笑来“我给你指条明路吧。”

眼眸一亮江焱问:“什么明路?”

伸手指了指大门的方向江玄瑾意味深长地道:“这就是明路。”

怔了怔待明白小叔是什么意思之后江焱倒吸一口凉气瞪大了眼。

茶厅里。

江老太爷和白德重还在等着见白四小姐可江深回来竟然说没找着人。

“确定人是来了吗?”老太爷很疑惑。

江崇也有点不解:“看帖子上写的的确是白氏珠玑但到底是不是她……儿子不曾见过白四小姐也无法确认。”

白德重捏着胡须道:“四女是何形状老夫自然是最清楚的。若当着如将军所言那般端庄大方那多半是有人冒了四女的名头。”

江老太爷沉默了正有些为难抬眼就瞧见江玄瑾从门口跨了进来。

“墨居那头如何了?”他连忙问。

“无碍只烧了半间屋子损了些小东西。”江玄瑾答“火已经灭了。”

“那……”江老太爷很想问那位姑娘呢?不带来看看?

然而面前这人却先他一步开口道:“继续商议要紧事吧。”

时辰不早了白德重父女还赶着回府呢自然是先说婚事要紧。江老太爷定了定神与白德重对视一眼两人轮着开口。

“白四小姐寻不着人就算寻着了想来还是二小姐与焱儿合适。看二小姐今日忙里忙外的帮了焱儿不少也算贤惠得体。”

“江府的孙媳妇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当的珠玑那孩子终归是没有璇玑处事成熟。”

“再者说江齐氏若还在定也心疼她儿子要选最相宜的好媳妇。两个当母亲的都逝去多年了就算是白四小姐嫁过来江齐氏照顾不了白冯氏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又何必固守不变呢?”

“璇玑的八字与小少爷也是合得上的庙里的算命先生还说她是旺夫命。”

两人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江玄瑾没反应。

江老太爷叹了口气:“为父也知道你这孩子重诺要你变通有些困难那你权当不知此事一切有我们做主。”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江玄瑾也不打算再争辩只看着白德重问了一句:“贵府四小姐当真十分不堪?”

白德重一愣叹了口气:“是老夫疏忽了对她的管教等她二姐成了亲老夫定会悉心教导她规矩再为她寻个好人家。”

点了点头江玄瑾道:“那便就这样定了吧黄道吉日让人选好便是。”

竟然让步了?白德重一喜老太爷也十分高兴朝着他点头道:“日子为父看过五月二十一是顶好的黄道吉日今日说定后日正好宜下聘。”

“好。”江玄瑾应了一声。

白德重心里的石头总算是松了与江家人再寒暄两句便叫了白璇玑来行礼拜别乘车回府。

“三弟怎么突然改主意了?”江深站在江玄瑾旁边很是好奇地问了一句。

江玄瑾淡声道:“听从父命罢了。”

“为父很欣慰。”江老太爷乐呵呵地道“既然你这么肯听为父的话那不如现在把你屋子里那姑娘带给为父瞧瞧?”

朝他拱手江玄瑾摇头:“明日吧。”

为什么要明日?今儿时辰也还早啊?众人都有些不解。

江深倒是笑得意味深长凑到他身边低声道:“该不会是还没把人家姑娘弄到手?没关系二哥可以教你!”

“多谢二哥。”江玄瑾面无表情地道“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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