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冷漠的寒承,此刻有些呆得可爱,建顾寒绝这么问,什么都未想,面色不变,直言相告道:“属下觉得大人会问,就据实相告了。”
“……”顾寒绝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于是道:“想必很快,淮州又会有人传出一封迷信,无比拦住,一窍究竟。”
“是!”寒承领命。
突然他又想到一事,便顿了顿道:“大人,还有一事。”
“说!”
“皇后那个随从,就是那叫涂冲的人,质问大人为何没有带皇后一起回来,吵嚷着要去找皇后。”
顾寒绝揉了揉额角,然后道:“他若再吵嚷,即可打晕,何时消停了,何时停手。”
寒承惊讶于顾寒绝的从轻处理,往日的顾寒绝,才不管那些,一个“死”字便决断了。
难不成是为了给皇后面子?寒承只将疑惑埋藏在心中。
夜里,丁子华的兵马尽数撤回了淮州城,众将领此刻在忙碌清点,丁子华也亲自监督,他一向都是亲力亲为。
各大小事务都在有序进行中,突然,一人匆忙来报,让军中气氛骤变。
“公子!急报,有敌情。”
气氛瞬间一凛,众人不禁万分戒备,手中的武器又握紧了几分。
丁子华走进几步,连忙问道:“你说什么?是何敌情,详细来报。”
“公子,城门外,就在城门外,是……是顾寒绝的大军,突然就这么冒出来了,先前没有一点征兆,我们的人丝毫未察觉。”
“什么?”众人大惊失色,纷纷乱了方寸,连丁子华也倒抽一口气。
“怎么会?”他不可思议道,然后又问道:“你说清楚,可是就在城门外?”
“没错,现在就在城门外,中军士都看的清清楚楚,于是属下连忙来报。”
兵将们乱了阵脚,都是极为不解,多日不见的顾寒绝大军,今日突然冒出来,且还这么无声无息的到了跟前,然而他们还一无所知,真是如鬼魅一般。
这场战还未打,在场之人却都见识了顾寒绝的厉害。
“难不成是因为上次关押了他,险些将他杀死,他怀恨在心,特来报复?”已将领皱眉猜测到。
丁子华二话不说,便飞奔至城墙上,要一看究竟。
只见眼前一切真如那兵士所说,果然有顾寒绝的军队堵在了城门外,看样子来势汹汹。
丁子华先是一阵惊惧,而后看对方皆在门外,却按兵不动,不知到底故弄什么玄虚。顾不得了解对方到底为何而来,他急忙下令道:“众将士加强戒备,准备迎战。”
还未等他说完,只听城下一人道:“丁公子且慢。”
丁子华凝神观望,只见城墙下的大军中,一人骑着高头大马,换换靠近城门。
只见那人白衣胜雪,仿佛暗夜中的一缕光,他走的是那般的从容,好似眼前面对的并非是一城的兵马,毫无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