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婍筠道:“怎么?承认自己与佟玉生狼狈为奸,协助他调换了赈灾钱粮,意图挑起争端,染指江山,夺取皇位了?”
柳冰蓉见势头不对,想去阻止姜婍筠继续说下去,今日这情况太过突然,连她也未想到自己能知道这么多秘密。本想让姜婍筠少说几句,可她刚想开口,便觉得身后一痛,知觉渐渐失去,而后昏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顾寒绝面无表情的望着姜婍筠半晌,随后又是一脸的阴寒,“是又如何?本座的路谁能阻挡,哪怕你是皇后。”
姜婍筠想破口大骂,可却发现脚下有些软麻,站都站不稳了,眼前也越发模糊,最后的一丝清明告诉她,她中了药物,也不知对方是何时下手的,总之……她接下来要面临大麻烦。
姜婍筠是在一泼冷水被激醒的,醒来的她猛地大喘气,鼻腔吸进的冷水让她极为不适的一阵猛烈的咳嗽。
“皇后娘娘,下官招待不周,不过如今您是阶下囚,下官也不会手软的。”耳边传来了佟玉生令人作呕的声音,姜婍筠连忙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只见自己身在一个泛着阴寒之气的地牢中,手脚已被绑得结结实实,身上的衣着早已七歪八扭,可见他们将她关键来的时候,对她极为不敬。
“狗官,你们蛇鼠一窝,此事若是让皇上知道,定然不会放过你们的。”姜婍筠艰难的发出“问候”,却引来了佟玉生的一阵讥笑。
“娘娘,如今你都性命不保了,还关心我等的安危,真是有劳了。”佟玉生换做了另外一幅嘴脸,“听闻娘娘在宫中并不得宠,下官也就放心了,接下来的审问,我等也就不用再担心伤到娘娘了。”
姜婍筠冷笑,他们岂会因为她受不受宠而会手软,这么说不过是一个由头而已。“本宫告诉你,本宫早就留好了后路,当知道你有那癖好之时,便将好多消息秘密告知了他人,若本宫一段时日未出现,他们便会将这些消息传出去。”
姜婍筠以此威胁,却未让佟玉生面色有所改变,而自他身后传来了令她震惊的一声:“皇后娘娘的如意算盘甚好,不过恐怕结果会不尽如你意。”
只见顾寒绝幽幽走来,一脸的张扬和魅惑,“娘娘可知,如今你制的药物出了大岔子,险些闹出了人命,既然百姓们记恨你,为你解释什么都无用,于是本座便传出消息,说你那药不仅根本无效,且还是害人之物,而你所做一切也是有意为之。你说,即便你传出了对我们不利的消息,还有人会轻信么?”
姜婍筠狠狠的等着面前这始作俑者,要不是手脚被绑缚着,她早就上前撕碎那张嘴脸了。
顾寒绝又悠悠道:“这周半坤的药物果然好用,若没提前服用解药,恐怕本座都会被撂倒。”
姜婍筠这才明白,她熟知药理,也吃过不少,普通的药物并不能让她这么痛快的躺下,而刚刚她晕倒却是闻了周半坤的药。
眼下她才明了,原来这些人都在同她做戏,他们全是顾寒绝的人,而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