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胤恒道:“你说你看到了苏小姐身边的芬儿到过马厩,是在什么时候。”
“回皇上,是在马上就要比赛的时候去过。”
芬儿面色惨白,然后连忙反驳道:“我没有,我从没去过那里,还望皇上明察。”她只听她家小姐吩咐,去嘱咐缀儿莫要忘了见机行事,嫁祸给苏宓。
苏卿璇急怒道:“皇上,定是苏宓指使她的婢女这么说的。”
贾盈儿笑道:“苏小姐,你为何听到此话就总是动怒,这一来她并未说是你去过,二来去过也并非是对马下过药,至于这第三,即便是芬儿下过药,也并非说是你指使的,你为何到先不安上了。”看着她笑里藏刀的样子,姜婍筠大概也知道这结局如何了。
苏卿璇被这么一问,哑然无声,此刻的她开口不是,不开口也不是,进退两难。
廖夫人连忙道:“娘娘,您有所不知,这苏宓在家中一向爱耍些阴谋手段,搬弄是非,什么无赖、陷害,总之事无所不用其极,你可千万别着了她的道啊。”
贾盈儿心中冷笑不止,然后嘴角一翘,然后道:“夫人,这谁是谁非本宫自然看得清楚,只是本宫不知,你们口口声声说县主搬弄是非,可这半天一直是你们母女二人说她的不是,她可从未还过口。”
众人也是讲道理的,听她这么一说,也觉得苏卿璇与廖夫人才是一直主动找麻烦的那个。
贾盈儿又道:“刚刚说县主是下药凶手的是你们,而如今你们嫌疑最大,可你们又说是县主的阴谋,县主到现在任你们说道,若说她搬弄是非,可她怎么看怎么像是被别人针对的才是。”
她说的没错,苏宓此刻规矩的站在一侧,微微低首,神情有些萎靡,怎么看都像是极为委屈的样子,但却仍是不吵不闹的站在那里。
廖夫人未想到贾盈儿这么难对付,且还向着苏宓一边,于是悻悻而归,不知如何是好。
苏筹狠狠瞪了她一眼,示意她赶紧闭嘴。
贾盈儿望着缀儿,和颜悦色地问道:“你且慢慢道来,有皇上和太后为你做主呢,实话实说便可。”
缀儿一副略微安心的样子道:“是,娘娘。”
她略微调整了一下,“我家小姐从小就喜爱马,奴婢也因小姐的熏陶,对马也有些感兴趣,听闻供皇后和公主挑选的那些马中有些是难得一见的千里马,于是奴婢也想去瞧瞧。”
苏宓此时开口道:“不错,她喜爱我,这事我也知道的。”
缀儿又道:“奴婢确实是去过马厩,可只是看看,连碰都未碰过那些马。之后照料这些马的小厮内急去了茅厕,恰好奴婢在,于是便帮忙照看,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也好尽快禀报。”
贾盈儿问道:“你刚刚说苏大小姐的婢女芬儿也去过,恰好就是在这个时间去的对么。”
“不错!”缀儿确认道:“她说她要想看看这些马,于是非要进去瞧瞧。奴婢在外面再三阻拦,可她就是不听,说只是进去看看,也不做什么。然后……”
“然后什么?”太后严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