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么有骨气,他又添了几分欣赏,嘴里还不住调戏。“嗯,好,不过死前,你还是得同本座春风一度,之后再将你杀了也不迟。”
姜婍筠一听,被圈住的四肢紧紧缚于他怀中,挣扎无用,也不多想,于是照着他手臂狠狠要下去。
“唔!”顾寒绝哪里知道她有这招,皱了皱眉道:“呵,看来真是我叫错了,你果然是母狗,会咬人的母狗。”
姜婍筠听着他调戏,嘴上却一丝未送,反而咬得越来越狠,她将她愤怒尽数发泄,也许今晚便是她一生的尽头了,被敌人如此侮辱,怎能不发泄一番,能伤他几分就伤他几分。
再这么咬下去,顾寒绝必会被要掉一块肉,他刚想击晕她,便听到脚步声。片刻后一人急急走到他门外道:“大人,出事了。”
顾寒绝知道别人的好戏要开场了,可他的好戏还未尽兴,就被人打断,心底也不由得生出一丝不悦。
他挣脱了她的“虎口”,轻轻揉弄那被咬伤的地方,然后笑道:“还不快去,等我真的上你么?”
他本就只是想捉弄她一番,顺便问问她的来历,她为何要杀他,哪知如今已是来不及了。
姜婍筠一听,面上又染上羞愤之色,然后跳窗遁走,走前还留下一句:“我定会报仇的。”
顾寒绝却自动将这话理解为,她下次还会投怀送抱的。
看着纤柔的身影离去,他驻足良久,然后略微整了整衣衫,缓缓迈向另一场大戏。
别看他一介权臣,但府中并非时常高朋满座,或整日花天酒地,亦或是与朝臣来往颇密。
事实却是截然相反,他居住之所大多连个人气儿都没有,跟别提与热闹二字沾边。可以说是他的所在与他名字完全一致,寒厉而清绝。
彼时静安已不复存在,而今只有异常喧闹。南阁处,众人皆围聚在此,连楚胤恒都惊动,可见必是一场闹剧。
只见一女子香肩外露,胸前春光在极力掩盖下若隐若现……
而一旁男子正在晃着头,慢慢清醒起来,他上半身裸露,不知谁在刚刚的混乱中看不下去,为他搭上了一件衣服,这才使得他未在女眷面前尽展身体。
这满面春光,尽力掩盖自己的女子便是苏卿璇,这裸着上半身的男子自然就是符天德。
这两人本打算各自“猎艳”,如今却“猎”到了对方。
苏卿璇一脸惨白,与她同谋的廖夫人亦是如此,这二人难以相信这眼前一切,实在是太荒唐了。
她们母女二人,得知楚胤恒夜间独自散心,于是命下人找了个借口引他来此,可哪里知道引来的竟是另一匹饿狼。造成这天大的误会并非是她手下的人办事不利,而是贾盈儿根本未让消息传到楚胤恒耳中,因此今夜不管谁来,楚胤恒都不会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