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又听苏宓哀伤道:“姐姐,原来你对我的误会竟然这么深,不想你这执念就害你如此,罢了,是妹妹的错,妹妹就不该出现在姐姐的视线里。”
说罢,她也来了一手以退为进,郑重跪地,深深叩拜,红红的眼圈证明了她的悲痛与不忍,但依旧装作深明大义道:“皇上、太后,一切皆有臣女而起,臣女自当了县主,少于姐姐联络,未想到姐姐在符家竟受如此待遇,我没有及时从旁劝解已是大错。疏远姐姐,害姐姐误会,更是错上加错。”
她再度叩拜,而后诚恳道:“臣女愿除去县主名号,去皇庵修佛,直至终老。只愿皇上和太后,莫要牵连我父亲,从轻处罚我这姐姐。”
众人一听此言,不仅为她这大度的言行所感慨,正好也与苏卿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孰是孰非,显而易见。连苏筹听了都不仅要赞赏她一番。
“苏宓,你这贱人,你……”苏卿璇气得目眦尽裂,她甚至苏宓之阴险,此刻定是在做戏给众人看,博得一个好名声,可她不知如何反驳。
太后见苏宓如此识大体,不想再让此事继续发展下去,皇家也是要面子的,于是低叹一声道:“好啊!真是好!”
“有得必有失,苏筹,你虽有一个大逆不道的女儿,但却也有一个深明大义的女儿,也不算有辱家门了。”
楚胤恒眉头深深蹙,不想再纠缠下去,此事先了结了,他也可以安生一段时日。
可正当他要评断此事之时,突有来报道:“皇上!”
已侍卫急匆匆来报:“皇上,围林里出大事了,并肩王遇刺,皇后与贵妃掉落山崖,生死不明。”
“什么?”太后与楚胤恒皆是大惊失色。
太后险些背过气去,围猎场上出现此刻,这可如何是好,众人也一颗心揪了起来。
今日真可谓是好戏连连啊……
一丝痛感突然侵袭全身,姜婍筠双眼迷蒙,眼皮渐渐被光线撑开。
随着知觉的清晰,身上的痛感也越发清晰,当她看清眼前一切是,却令她有些发懵了。
此时,她全身被绑缚,无法挣脱,而周遭尽是同样被她用绳子绑起来的人,也尽是女子,而贾盈儿和娅芳也在一旁,看那迷蒙的样子似也刚醒来不久。
只见他们所在之处是一间破旧的木屋,门窗紧闭,而周遭也无什么可供割断绳索的器具。
而周遭女子皆是哭哭啼啼的模样,一副失去亲人的状态,让这室内充斥着讶异之感。
“这是哪里?”贾盈儿先一步出声,当她发觉自己被绑时,又惊恐的望着周围。
娅芳也一副担惊受怕的表情,不停的环视着周遭道:“这、这是哪里,我们这是在哪儿?”
当她们二人感觉不妙之时,皆望向姜婍筠,姜婍筠并未慌张,一脸平静道:“你们别看我,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