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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真是辛苦执政官大人了。”
“哪里,苏安卿客气了,都是为国效力,何来‘辛苦’二字?”
月色越过中天,苏安卿与诸葛惕若便在古力昂大酒店外的大道上相对作揖,算是各自告别。
临别前,苏安卿忽然毫无征兆地说道:“子慎兄,可知道【孔文子之将攻太叔也】?”
诸葛惕若微微一愣,旋即就回答道:“自然知道,典出东方诸国至圣先师所撰《左传》,不过若是苏安兄要劝我良禽择木而栖,那可就奇怪也哉了。”
“哦?不知奇出何方,怪又自何来?”
“苏安兄这是明知故问吗?”
说话间两人只是一个对视,苏安卿便笑道:“亦不可忘贤臣择主而事。”
诸葛惕若看着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却答非所问道:“苏安兄似乎别有所指。”
“今夜群星毕现,各自耀目,有道是华盖多逢印绶,我辈中人犹有驰骋天下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