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梦阑:“你说得对。”
又说“你们犯了错你阿爸还是给你二哥差事。到底是他亲生的儿子他一样疼。”
景斐妍很想说阿爸让二哥去官银号其实等于断了他的路往后不会在让他去军中。
这个道理很多人看得透。
二哥未必不明白。
只是这个当头胜算全无要接受这样的结果。
唯一看不清的是贺梦阑她还在那儿傻乐。
景佳彤住在颜心的小楼也问起了这件事。
“小姑父真的做了官银号总长?”她问颜心。
颜心:“是的。”
“那我姆妈和小姑姑得轻飘起来了。”景佳彤叹了口气“算了我顾不上他们能顾好我自己就不错了。”
“目前看来他们还是承得住气。”颜心道。
她又问景佳彤“你小姑父王鹤鸣你了解他这个人吗?”
“不算了解。长得很英俊特别疼小姑姑简首把她宠到了骨子里。他这把年纪了早起还给小姑姑梳头。”景佳彤道。
颜心:“感情真好。”
“小姑姑人也挺好的不霸道。”景佳彤说。
颜心点点头。
又过了几日金饰铺子抓到了两个年轻女郎。
双生姊妹花两个人都美艳无双一个还怀着身孕。
她们拿了新发的大钞去买首饰却被金饰铺子蹲守多时的人给扣住。
“你可知道我是谁?”
“这钱有何问题?有问题叫人来对峙而不是扣押我们。”
盛远山在驻地接到了消息急忙赶回来。
他还叫上了督军。
“姐夫官银号出事了。”盛远山说。
督军心头狠狠跳了下:“官银号?”
“抓到了两个人她们用的现钞是重号。金饰铺子一日内收到了两张重号的现钞很紧张就报了案。”盛远山说。
督军:“回去看看!”
又道“你去审搞快点别叫我久等。”
盛远山道是。
两个女郎一个怀了身孕。
盛远山先审这个怀着身孕的。
“你不说的话我把你孩子剖出来放在你姐姐眼前。她会说的。”盛远山道。
女人吓得发疯。
她说了实话:“钱是我表妹给的。我们一起打牌她输了不少。但她极其有钱不仅仅大方输钱给我们还把口袋里的大钞给了我们。”
“为何有钱?”
“她是官银号总长的女朋友。”女郎哭道。
这话说出来恐怕表妹会死。不管是景家还是王家都容不下她。
新上任的官银号总长王鹤鸣与妻子景岱感情笃深几十年如一日。如今说他在外面有女朋友任谁都要大吃一惊。
只要景家不想毁了目前的和平就会杀掉这女朋友瞒着姑奶奶景岱继续把戏做下去。
官场上的男人美色不算大错估计督军也不会撤王鹤鸣的职。
“好我会去查。”盛远山说。
他走出监牢初冬的夜风拂面微寒他想起那日颜心醉酒告诉他的话。
颜心说的就是王鹤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