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
纪允思为了不引起怀疑父亲的葬礼她作为女儿还是需要到场的等她带着向生再回到丞相府之时
纪鸿振的尸体早已被人挪走丞相府的大门上挂满了白帐。
本应该门庭若市争相恐后前来的百官们此时早已没了踪迹。
往日的繁华早已不复存在没了丞相的丞相府连屁都不是他们就连面子工作都不愿意做一个前来吊唁的人都没有。
就连下人们也都是跑的跑散的散若大的丞相府凄凉的很一阵风吹过时不时的还能带起一些纸钱安静的可怕。
纪允思来到灵堂面前看着那孤零零坐在灵堂内披麻戴孝的纪灵雁。
早已没有了往日的跋扈整个人憔悴得很面无表情木讷地一下一下地将手中的纸钱扔进火盆里。
丞相府那财物最值钱的其实早就被纪允思顺走了剩下的东西也都被纪灵雁用来付下人们的工钱了。
就连他父亲的棺椁也都是她典当自己首饰才买来的。
感受到有人走过来纪灵雁这才缓缓的抬起头看见来人是纪允思一颗泪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姐姐!”
纪允思:“……”
纪灵雁踉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来到纪允思面前直接伸手抱住了她:“姐姐父亲没了母亲也将不日处决灵雁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姐姐!”
哭得像一个没吃到糖的孩子。
纪允思警惕地低头瞅了一眼抱住自己的纪灵雁嫌弃的将她直接从怀里扯了出来。
并没有搭理她而是自顾自地来到纪鸿振的棺椁面前给他上了一炷香。
毕竟他还是这具身体的父亲面子工作还是要做足的。
纪灵雁又走了过来带着哭腔的说道:“姐姐!怎么办啊这偌大的丞相府就剩我一个人了下人们走的走跑地跑晚上我一个人睡觉的时候都要快吓死了灵雁日后可怎么办啊?”
纪允思冷冷地撇了她一眼:“你日后怎么办关我何事当年我被送到庄子上我不也是一个人在庄子上住了十年吗?”
纪灵雁低头啜泣地掩面在纪允思看不见的时候眼神露出了一丝冷意。
纪允思作势要走可衣角瞬间被人拽住:“姐姐你别走灵雁害怕!”
纪允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把手给我放开!”
眼神冰冷的可怕吓的纪灵雁放开了手。
随后纪允思便带着向生走了
可她并没有离开丞相府而是去往了纪鸿振的书房。
他们在边关迎敌的时候很明显是京城内是有人与社金达成了共识不然那张画像不可能那么巧的送到了乌石城。
与萧景辰不对付的便只有皇上而他手中最亲近的两个人便是忠勇侯和纪鸿振她想查查与边关通气的到底是谁。
书房内各种文件书籍应有尽有纪允思带着向生各处翻找着可疑的东西尤其是信件之类。
可翻了一圈儿什么有用的都没有翻到。
突然向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就听见书架后面的墙好像有响动。
纪允思一惊二人对视一眼后
来到书架旁一点一点地将书架挪开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