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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家人来到一座雾气弥漫沿江而建的城市。
在父母那一辈这座城市可是在南方有名的鱼城这里的产出的鱼味道鲜甜无任何泥腥味总之就是很有鱼味。
在这里的鱼只需加上葱花段姜清蒸再配上一碟吃鱼特制的酱油啊那滋味现在想起来都咽口水。这是我父亲的原话。
我的父亲总是对吃的很挑剔但每一次他说到这里的鱼总是赞不绝口。
而这次来旧鱼城也是他极力怂恿的嗯?怎么这里加了一个旧字?
是因为现代化水平不够吗?这里的人过河都是坐船吗?连桥都没有吗?这是我对父亲口中的旧鱼城的疑问也是对他脸上出现的一副落寞的神情的疑问。
父亲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摸摸我的头。
当我来到这里我才明白这个旧字。
这里雾气终年不散能见度不足二十米如此低的能见度让这里的马路上一辆车都没有在这里生活的人都是靠两条腿走路的前提是如果这里还有人生活的话。
父亲带在我们在这座八十年代很火的旧鱼城里穿梭仔细辨认着路边的大街小巷在雾气中七拐八拐后父亲眉头舒展开来回过头对我们说:“到了。”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这栋三层楼高的木楼在二楼还插着一杆旗上面写着:美味鱼坊。
由父亲带头我们一家人如鱼一般钻进着个木楼在一张同样也木做的桌子上坐了下来。
“点菜。”父亲对着空无一人的大厅喊道。
“点菜。”大厅并不会说话。
“点菜。”父亲站起来朝后厨走去边走还边说“奇怪?人都去哪了?”
按照惯例长子总是先把碗筷洗了而我在洗碗筷的过程中发现有些不对劲。
一二三加上去了后厨的父亲四加上我五我们家六个人六减五等于一少了一个人。
我又数了一次五个少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