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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个像灵魂出窍在灵魂醒来后在对现实世界做出反应的梦。
我正在睡觉睡着睡着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但我正在睡觉不想去理会这个叫我的人。
那人似乎不死心于是走进我的房间叫我她(是一个女性的声音)走进来我感觉到她站在我的床边然后说:“你怎么睡觉还玩手机啊?”
我当时睡觉的姿势是仰卧两只手掌叠在一起放在肚子上然后盖上了被子可能在外面看来我的被子不自然地突起了于是被她认为我躲在被子里玩手机吧。
“我没有玩这只是我的手而已。”我没睁开眼只是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给她展示我并没有玩手机。
可能她看到在我把手伸出来后就无语了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我的房间。
在等了一会在发现周围没声音后我睁开眼周围什么人都没有于是我把手收回被窝里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继续睡觉。
在睡着后我醒了发现刚刚所发生的只是一场梦。
2023424
我走在楼梯上往下走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没交作业。
于是我马上调头跑回家中把书桌上的一张纸拿上然后继续下楼。
我走到小区门口门外已经有人在等了等着我把作业交上。
我把作业交给她她是学习委员全班的作业都是交给她的。
她接过作业看了一眼就还给我了指着上面的一个填空说:“这里还没填。”
这个空是班级名而我确实没有填上在这个空前面还有一个空填的是部落名这个我倒是填了个悠哉部落上去。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填上。”小区门口有一个保安亭作为保护小区的保安亭中应该会有记录来访人员的笔吧。
我这样想着朝着保安亭走去。
等我走到保安亭前我看到了因为挤着五个人而变得狭小的保安亭中有两个人拿着笔在写着什么另外三个则围着一台正源源不断吐纸的打印机在转圈。
看来是不能马上填上空了。
我转过身想着让学委再等我一会儿等我回家填上。
可当我转过身后我看到了学委坐上了一辆蓝色的跑车走了。
虽然来收作业的学委走了但我还是要把这个空填上于是又回家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莫名其妙地摔了一跤扑倒在一个花盆前。
这个花盆不大也不高刚好和我摔在地上的视线持平然后我就看到了花盆的泥土上有一只鸟一只极小的灰嘴渡渡鸟。
这鸟不是已经灭绝了吗?怎么会?
想到这里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然后啊的叫了一声。
这一嗓子似乎吓到了渡渡鸟它先是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发疯似地狂扑棱自己的翅膀但因为飞不起来所以只能在花盆里四处奔跑。
啊!
我又叫了一声然后醒了闹钟也响了。
2023426
在操场的跑道上有这么一群人这群人中有的人牵着手两两作对有的人形单影只但无论男女都统一穿着粉红色的舞蹈服(看起来像是芭蕾服)。
突然一阵音乐声响起这群人就开始舞蹈起来旋转起来。(跳的应该是华尔兹吧我在睡觉前看了一个华尔兹的视频给我感觉是里面跳舞的人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在旋转不是在自转就是在绕着场地转圈)
又突然我变成了旋转中的一人还是有舞伴的那种。(真是太好了)
在我的视角中事物变得模糊变得抽象变成只有一条条不同颜色的色条略过的世界。
然而在这模糊的世界中有一个人并不模糊。
她就是我的舞伴也许是因为大家都在旋转吧处于一种相对静止的状态所以能看清了。
我看着她先是看到她那牵着我、白皙纤细的手像是沟通两岸的桥梁也像是梦桥跨越了现实与梦境的阻隔——我的手掌感受到了一股滑溜溜、冰凉凉的触感。
然后我的目光往上移移动到了她的脸上。
这时她的嘴角微微上勾一句话就从中冒了出来“有人加入队伍了不过我会让他们通通绕开。”
说完在我模糊的视角中我又看到了好几个清晰的人像他们穿着黑色的舞蹈服一个个从我旁边经过可能他们是旋转着过来的吧不然我怎么能看清。
舞不知跳了多久转也不知转了多少圈。
当我再次看到清晰的世界时在模糊视角所看到的清晰的她不见了。
我有点难过但没持续多久我的注意力被一个人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蹲坐在地上的女生旁边围着一群人这些人手上拿着针在她的头上点着。
我走过去看发什么事了。
原来这个女生的头发绑得像一个棋盘于是就有人用手上的小镊子(远看以为是针)夹着一个个更小的黑白棋在她头发上下棋下的还是五子棋。
2023427
听到一阵很微弱的手机闹钟声于是我就醒了醒来后也听到了那微不可闻的声音像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
但当我从床上起来时闹钟声消失了隔壁房间也没有人和能发出闹钟声音的手机。
2023428
(一)
感觉最近做噩梦都是在刚睡着的时候梦之神呀给我来个睡到一半惊醒的噩梦换换口味也好啊。
睡着睡着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