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你的清白是本王的。”
“刘婉不管你信不信谢老太下药送你来那夜你是有落红的那帕子本王收了三年若你不信本王带你回王府去看。”
夏司珩目光灼灼他压制住心底澎涌的血气流窜全身只从眼神露出半分。
提到这个他不可控地想起那夜那夜的缠绵和温软让他顿时有些燥热。
喉间隐隐有些干燥他微微抬手放开了刘婉。
刘婉如遭雷劈!
“什···什么?”
她听到了什么?
她的落红竟在和夏司珩的那次。
那谢晋安同她成婚在先又为何没有呢?
她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夏司珩摩挲着手指头不敢去看她怕自己眼中的情愫过于凶猛。
他道“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谢晋安不行?”
但是一想到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夏司珩心中酸意翻涌手上隐隐暴出青筋。
“啊?那许柔柔的孩子······等等许柔柔的孩子也不是他的!”
刘婉忽然想到了什么她似乎想通了。
难怪问题就出在这里!
她新婚夜没有落红原来是丈夫不行!
她五年无孕原来也是谢晋安不行!
这一切都是因为谢晋安害她背负了多年的骂名!
原来如此!
她替谢晋安背了那么多年的锅如今终于清白了。
她手狠狠一抖想到自己多年的委屈都是谢晋安造成的她转过身去将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
不知道是激动还是难受。
总之这世上终于还有个人能证明她是清白的。
忽然感到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刘婉背靠着他全身的气力都被抽干。
她闭上眼睛仿若那人就是她该依靠的全世界。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刘婉本王这辈子也只有过你一人本王没有过旁的人。”
他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男二十多年来除了刘婉谁也没碰过。
更没有什么青梅竹马也没有什么妾室和白月光。
多年来觊觎他身份和外貌的女人不计其数而那些主动贴上来的女人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他心中唯一的人就只有刘婉。
他干净得要死。
不像谢晋安那种不能人事的烂黄瓜还到处沾染龌龊之事就一个字——脏!
见刘婉沉默他主动出击问道“如此你可还有什么顾虑?”
刘婉不知该怎么回答她疯狂摇头。
“既然无顾虑了那本王挑个好日子递庚帖去去刘家这媒人你想让皇上来做还是想让太后做?”
夏司珩追问道。
刘婉忽地一个清醒她抽身离开了夏司珩的怀抱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
“刘婉你不喜欢本王吗?”夏司珩有些受伤。
难道之前一直是自己的误判?
不可能他绝对不可能误判。
刘婉整理好了自己的面色对夏司珩道“我亦是喜欢你多年可我如今不是一人晚晚的意见或许我们要尊重一下。”
她不是不想。
她是怕女儿不同意。
她的女儿受尽了谢家的冷眼还不知道新的家庭对女儿有没有阴影。
“晚晚是我的女儿她总归是要回家的放心这事我去问。”
夏司珩死死压住嘴角他的四肢百骸都激动到沸腾。
他轻轻的伸手替刘婉抚好鬓边的碎发。
意思是只要晚晚同意他就能提亲了!
这不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吗!
刘婉感觉到大手抚过她脸颊似乎被火烧了一般低下头点了点。
“你不可太直白了要先让晚晚慢慢接受你。”
毕竟晚晚还不知道夏司珩是她亲爹。
“我知道的。”夏司珩抿住嘴将心里的激狂死死压下。
他又道“本王便当你是答应了你可不许反悔!”
刘婉有些埋怨地看了他一眼“你母妃都将你生辰八字送来了我如何反悔?”
“本王不信!”夏司珩回道。
刘婉听他这样说有些疑惑“怎样才算信?”
“本王要你盖章证明本王是你的人!”
“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