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文娟昨晚一直没有睡好做了两个梦。
半夜两点做梦醒了爬起来坐在床上。才发现家居服在楼下没有衣物披肩文娟换一头躺下。
还是接着做同样的梦弟弟不停的指责她骂她。太可恨了那个寄生虫般的动物还不能称他为人。
文娟是太倒霉了小时候有那样一个弟弟比畜生还不如。确实为母亲悲哀养出那样一个社会败类。
他有事没事就以骂人为乐没有什么道理可讲那样的败类只会祸害人类身边没有人会把他当人看。
总是做那样的噩梦。可能这就是小时候受的伤害连做一辈子的噩梦没有办法出生时就注定的就如无法选择母亲一样。
如果有来生文娟宁愿投胎猪狗也不会投胎在母亲那里。被虐待打骂的童年阴影跟着一辈子。真是晦气。
人到中年都是做这种恶梦黑色童年太可怕了。
文娟迷迷糊糊睡到早上六点花花在楼下叫唤。肯定是没有猫粮了她起来倒了一碗猫粮。
太生气了杨浩也不让她省心。捱到六点半杨浩还在打呼噜没有起来的迹象。
文娟生气的冲到对面的房间。对着杨浩踢了几脚。一早就不让人省心。
生活真特么的恶心什么事都等着文娟去做。她扇了一下杨浩耳光一早就给她气受。
也许四十岁更年期来了她看他就不顺眼恨不得扇死他。
从昨晚做噩梦到早上送完飞儿上学回来刷了菡儿的白鞋。还是心情不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