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仇良神色一沉手里的酒盏放到一旁美人正蹲在他腿间素手握着东西摆弄也被他推开。
“哎这话说的。”他起身理了理裙袍。
一旁魏宁神色凛然手握住刀柄戒备地看着他起身。
“火气这么大做什么。”仇良伸了个懒腰走到帐篷外和魏承肩并肩站着发福的身体站在宽肩窄腰的男人身旁尤为的对比鲜明。
地上的美人明白过来自己是冲撞了贵人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北地寒冷单薄的衣衫披在身上薄如蝉翼的衣料下肌肤冻得通红看得仇良十分心疼忙起身将美人扶起来。
“少往我这儿带人。”他笑睨了身旁的肥猪一眼“今天就算了。”
仇良摸了摸鼻子被他眼中的杀意弄得有些讪讪的“唔”了一声帐内忽然传出声音仇良往后看去他分明记得魏承的中军大帐除了那个叫魏宁的人没有其他人侍候了。
“什么声音?”仇良环视一圈。
魏承皱眉看了一眼魏宁转身进了内帐。
仇良下意识抬脚跟了过去却被魏宁挡住一抬头正对上魏宁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一低头魏宁右手还搭在腰间佩刀上撇了撇嘴只能不甘心地探头看了一眼。
沈银霄其实醒了有好一会了。
她昨夜里就想着他们今日万一要拔营行军今日得早些起来果然早晨醒得早。
外头传来模糊不清的交谈声将她从清梦里扰醒。
昨夜被折腾了半宿还困着见外头的人迟迟不散本来想小眯一会越眯却越清醒外头的声音也没个结束又进来了好几个还带着一股脂粉味热闹得堪比妓院。
她捂着耳朵窝在被子里还是能听到那些细细簌簌的声音实在受不了便爬起身洗漱穿衣。
昨夜的木桶不知道何时已经没了换成了一盆新烧的热水找到竹盐漱完了牙她在屏风旁的架子上挑挑拣拣找到一块还算新的布巾上头沾着水渍她拿下来闻了闻没什么味道于是准备拿着它擦脸。
刚不小心碰到了地上的胡床不一会就有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
她吓了一跳手中的帕子掉到了水里。
“怎么了?”
男人绕过漆木屏风进来身上穿着还是昨夜甲胄下的外袍绛红山河飞鹤暗纹圆领袍腰间系着蹀躞革带踏一双乌皮皂靴没有多余的环佩玉石整个人清爽又利落。
“水冷了?”他伸手指进盆里指尖沾了水不算热“冷了我让人来换盆热水。”
说罢就要转身去叫人。
“不用。”她一把拉住他的手。
魏承似乎心情很好反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嗅着她颈窝的香气在她耳边轻声道:“怎么不多睡会?起这么早?”
早上起来时怀里的女人睡得正憨还轻声打着呼噜像只睡熟了的橘猫比醒着的时候乖巧多了。
“我以为你们今日要出发就想早些起来。”这也不算骗人她小声回答。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
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也总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别人看了还以为自己怎么苛待她。
“今天不走要是困就多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