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他眼底墨黑沉沉宛如深井。
他需要的是一个对他毫无保留的沈银霄。
愿意敞开心底所有的地方。
她的自私和怯懦她的尖刻和凉薄她的善良和自尊。
只有她甘愿把所有的一切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就像满身是刺的刺猬心甘情愿地露出柔软的肚皮紧闭硬壳的蚌甘之若饴露出柔嫩的蚌肉。
任他取索揉捏。
那样的沈银霄才真的是完完全全属于他魏承的啊。
不管他在何处她又在何处那根风筝线永远都捏在他的手里。
什么江行舟什么李游。
都是陈年的遗物一捏就碎的灰烬。
他心底冷笑一声面上却依旧柔情似水。
果然女人惊愕地抬头。
他勾唇笑着吻了下去。
叼住微张的唇瓣灵活湿滑的舌撬开她的齿关一寸一寸地探入汲取甜腻腻的津液。
啧啧水声萦绕在床榻间。
男人喉咙滚动吞咽着掠夺到的甘霖。
数月没有房事的女人猝不及防地有些喘不过气突然闯入的大舌在狭窄的口腔中翻搅戏弄。
有津液顺着嘴角滑下。
“呜呜”
她心跳如擂鼓下一瞬舌头被叼住吸进他嘴里。
滚烫奔腾的血液涌上头。
她好像真的要化掉了。
像是一块热气腾腾的金乳酥被人含在嘴里碾在齿间奶白的肉融化成一滴一滴的奶水。
嘀嗒——嘀嗒——
浑身瘫软无力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夺取掌控。
男人呼吸越发的粗重紧紧禁锢住她肩胛的手几乎要将女人揉进骨血之中。
溢出的奶沁湿了薄如蝉翼的里衣半透地贴在身上他胸前也湿了一大块。
奶香四溢。
他红着眼俯下身。
“呃”
女人抓住他的脑袋两人的发丝凌乱地纠缠到一起。
这柔软的唇啊
这温热幽香的肉体啊。
他沉醉于此闭目喟叹一声。
总是叫他享受不腻。
谁也代替不了沈银霄。
他深谙人性却卑劣至此。
他可以杀父杀友背德负义唯独不能放过眼前这一点光亮。
像是阴沟里的老鼠虚伪又卑微地贪图黑暗里那一点余烬。
“不行了”
她眼底漫出泪一滴一滴漫出眼眶沁入鬓边沾湿了喜枕上的戏水鸳鸯。
他顿了顿抬头舔了舔嘴角。
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水渍失笑:“都说女人做了母亲格外多愁善感早知道就晚几年再让你生了哪知道你有这么多的泪流不尽似的”
她红着脸细细喘着气。
“该喝合卺酒了。”她推了推他的胸膛。
男人懒懒一笑长臂伸展拿过帐外花几上的金壶和一对红绳连接的瓠瓜。
放在床头的楠木多宝阁上他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拎起酒壶。
水声潺潺。
她端起两盏一盏递给他。
“红妆带绾同心结碧树花开并蒂莲。”她浅笑。
红酥手黄縢酒。
软语在耳春意无边。
此情此景几乎让他兴奋地想要将她狠狠按住。
终于是完完全全属于他了啊。
看着猎物一步一步地露出柔软的骨肉彻底属于他。
他嘴角压抑不住的勾起。
仰头一饮而尽。
看到他喝下女人才捧着瓠瓜将酒伸到唇边。
如玉的脖颈曲线蜿蜒一滴清澈的水珠从瓠瓜的边缘漏了下来滑过尖尖的下巴沿着脖颈的曲线一路向下滑进深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