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金二糖到了县城。
县城也被还原成了原来的样子高楼不多马路也不是太宽敞。
路上几乎见不到什么私家车能看到一辆富康车那个开车的人就是超级牛比的了。
没有公汽也没有的士只有横冲直撞的麻木三轮车和两轮摩的在街上载客。
自然也没有手机。就是有手机也不叫手机叫大哥大。
虽然拿在手里就像一块砖头打电话还得扯着嗓子喊可样子很酷。
说实话那装备不是真正用来联络的而是用来炫富的所以也不是一般人都能配得上的。
金二糖走在街上。
街上满是摆摊的到处是叫卖声街道显得很拥挤很吵闹。
有门脸的店铺最多的是美容美发店和小餐馆不上规模不上档次更没有看相。
数不清的电话亭是街上唯一的一道很美丽的风景线。
既然已经回到1995年了金二糖不想再被2020年的幻觉困扰他想找医生看看。
好在私人小门诊也不少每走三五十步就有一家。
金二糖看到一家门诊虽然门脸很小可挂的牌子很了不得。一个白色的木牌上用红漆写着:专家门诊。
门诊的房子不大本来只有一间顶多二十平米却用布帘隔成了前后两小间。
不用说前面是诊断室后面是治疗室了。
诊断室里坐着一个长得瘦小的老头。
他虽然没有穿白大褂可脖子上挂着一个听诊器。就凭那一点说明他就是大夫就是那个专家。
那小老头看到畏首畏尾的金二糖赶紧站起来笑脸相迎。
“帅哥请进。”
看到专家不耻下问再加上听到“帅哥”二字金二糖感到好亲切。
从这一点判断这老头也是重生过来的连后来的那个时候叫男青年为帅哥他也先知先觉。
这小老头现在至少有六十多岁要是再加个二十五年他不就有八九十岁了?
他自己能长寿说明他的医疗技术也会不太差。
金二糖走近那老头皱着眉头说:“老专家我一直想着二十五年后的虚无的事情能不能给我治治让我一门心思的在1995年干一点实事有点作为为社会做一点贡献什么的。”
小老头朝金二糖招招手让他坐到诊断桌子前。他自己拿起眼镜不过没有戴在眼睛上而是架在鼻子上与眼睛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金二糖坐到了诊断桌子前伸出胳膊让小老头的几根细指头捏在了上面。
小老头的两眼从镜框上面看着金二糖先为他号了脉皱了皱眉头说了一些“肝肾阴虚阴不涵阳”之类让金二糖似乎明白又不完全明白的话。
接着又取下他脖子上的听诊器认真地在金二糖的心口处听了听然后皱起眉头轻轻地用手指敲打桌面。
看小老头高深莫测金二糖紧张起来。
要是硬扯金二糖算得上是医界同行。
虽然小老头说的话没有完全听懂他不可捉摸的样子也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可金二糖看明白他的诊断方法了。
用手号脉是中医用听诊器听心音是西医。
不用说小老头采用的是中西医相结合的诊断方法可他就像拳师打的是混合拳和密宗拳。
小门诊的空气凝固了好一会儿金二糖忍不住打破寂寞。
他小声问:“老专家我得什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