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阔海抿了口酒道:“传宗这孩子的确滥情了一些就算他们不分手梁家的女儿找他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许纯良道:“感情上的事情我们无法过问只希望他们好聚好散。” 李阔海叹了口气道:“他若有你一半清醒我也就不用担心了希望经历这件事之后他能够成熟一些。”
许纯良点了点头李阔海是个理智的人这次能够选择让步应该不仅仅是自己出面的原因李阔海毕竟家大业大在沪海商界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名声越是这种人越是爱惜羽毛如果他咬住梁家不放坚持追究梁家的责任无论最后结果如何他都难免落下一个仗势欺人的名头李阔海显然都考虑到了。
许纯良回到车上夏侯木兰一直都在等着他关切道:“如何?”
许纯良道:“一切顺利。”
许家文本想拉着侄儿一起和姐夫谈谈这次许纯良拒绝了许纯良不想过问梁家的家事即便这件事关乎大姑的婚姻何去何从还是应该她自己去做决定。
许纯良也没有去探望表哥表姐他此次前来沪海是为了大姑而不是为了他们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他们今日的因全都是他们昨日的果。
许纯良前往高铁站的途中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自报家门他叫钱国光是钱纯一的父亲。
许纯良有些纳闷自己和钱国光唯一的一次交集还是在陈碧媛的葬礼上。
钱国光提出想跟许纯良见面说些事情许纯良告诉他自己已经在高铁站了这次恐怕没时间。
钱国光有些遗憾表示自己过段时间会去东州出差到时候希望能够去拜访他许纯良答应了下来。
沪海回东州也就是不到三个小时的行程夏侯木兰帮许纯良订了商务座主要是考虑他这两天事情不断做完又不辞辛苦彻夜指导她修炼目的是让许纯良在回去的途中补补觉。
许纯良没想到上车就遇到了熟人考古专业人士薛安宁薛安宁不是一个人她陪同父亲一起去京城。
许纯良主动打了个招呼早就听说过南薛北谢的称呼这个南薛就是薛安宁的父亲薛仁忠此人也是做地下文玩生意起家以水口见长。
薛仁忠今年六十三岁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得多须发皆白面色泛黄身材瘦小上身穿着一件洗得泛白的深蓝色中山装下穿黑色直筒裤蹬着一双半新不旧的黑皮鞋如果不知道他的威名还以为眼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村老头。
薛仁忠话不多跟许纯良打完招呼之后就拿起了一本《收藏》看了起来。
薛安宁也没想到会在高铁上和许纯良偶遇笑道:“你来沪海出差吗?”
许纯良点了点头。
薛安宁道:“早说啊我也能尽尽地主之谊。”
许纯良道:“你家住沪海?”
薛安宁道:“我爸家。”
许纯良故意道:“沪海房子可不便宜。”他当然清楚旁边这皱皱巴巴的小老头是倒腾文物的地下巨头这种人怎么可能缺钱。
薛安宁道:“我爷爷那辈传下来的指望我现在这点工资肯定买不起。”、许纯良道:“水下考古进展如何?”
提起这事儿薛安宁就气不打一处来水下考古进行了一段时间可自从遇到许纯良之后没多久平海相关部门就投诉到了国家文物局说济州方面未经沟通就私下进行考古作业国家文物局出于全面考虑下发了通知要求济州文旅停止单方面考古何时恢复需要两省沟通之后共同计划。
薛安宁高度怀疑这件事就是许纯良往上捅的不过她也没有证据满腹怨气地发了一通牢骚。
许纯良听得乐不可支没错这件事就是我干的表面上还装出一副无辜的面孔:“这谁啊真是多事考古是好事情啊如果水下古城能开发出来对东州对济州的文旅都是利好。”
薛安宁道:“你真这么认为?”
许纯良点了点头道:“当然啊于公于私我都希望你们的考古工作早日成功。”
一旁薛仁忠咳嗽了起来薛安宁赶紧递给他一包纸巾薛仁忠咳了一会儿往纸巾里吐出了一口痰然后丢到垃圾袋里。
许纯良侧耳倾听从薛仁忠咳嗽的声音判断出他的两肺有毛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