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些安静得过份了。
忽然间前方不远处传来“沙”的一声响似乎还带着某种怪异的闷哼声。
我循声找了过去花娘也急忙随后跟上。
走不多时只见一道人影从山坡上跌跌撞撞地滚了下来。
看清那人的样子花娘“啊”的惊呼了一声急忙捂住了嘴。
“呜呜……”
那人摔在地上眼睛、鼻子、耳朵、嘴巴全都被密密麻麻的红色丝线给缝住了连一个窍孔都不剩根本无法呼吸。
他只能拼命地用手去撕嘴上的丝线但无论他怎么撕扯除了扯得鲜血淋漓之外根本就没法把丝线给崩开一张脸已经憋得铁青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手。
察觉到有人那人急忙发出呜呜的叫声只是由于憋气太久脸色已经由青转紫整个人也不停地开始抽搐。
我把他按住见缝在他口鼻眼耳窍门上的红色丝线如同活物一般居然还在缓缓蠕动。
对方越是用力去扒那丝线反而绷得越紧。
“给您!”花娘冲上几步递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给我。
我接过来用刀尖挑了一下缝在对方嘴上的丝线这丝线极细看似无比脆弱然而这刀尖一挑却居然没能伤得了这丝线分毫。
我立即收了匕首如果我再加点力的确可以将这丝线斩断但这东西极其诡异并不是普通的丝线。
一旦被崩断只怕这些丝线立即就顺着肌肤钻入了人体内在瞬间就能要人性命端得凶险无比。
一般人要么被封住窍孔窒息而死哪怕是能崩断丝线也会立即受丝线钻体而死。
我反手在那人印堂上一点后者剧烈地抽搐了几下挺了挺就不动了很快整张脸就变得苍白身体冰冷如同一具死尸。
这个时候就见缝在那人窍孔上的红色丝线如同长虫一般开始蠕动自动从对方的肌肤上崩开像是对这么一具死尸极为嫌弃似的。
很快这些丝线就散了开来从那人肌肤中钻出扭动着身躯缓缓爬下。
我见时机成熟伸手指将那些红色丝线夹出用阳火给焚成了灰烬。
再反观那人眼鼻耳口上已经是血肉模糊我挥手在对方两侧太阳穴上拂过那人猛地一阵剧烈的咳嗽随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崇海哥!崇海哥!”那人想要睁开眼一时却是睁不开只能在地上摸索着大叫“你们看到崇海哥没有?”
“崇海哥是谁?”我拉住他问。
“求求你们……快去救救崇海哥……”那人一把抓住我的手“我们是济水风水协会的崇海哥是我们协会的副会长!”
我心里咯噔一下。
济水城风水协会的副会长不会那么巧吧?
“你崇海哥在哪出了什么事?”我急忙问道。
“那边……那边的野狗村崇海哥带着我去里面见一个人……崇海哥让我逃出来他……他还在里面快快……”那人焦急之下神智都有些模糊有些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