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在我的后背上自肩而下直到腰际是一大片青黑色的先天胎记门庭森然栩栩如生宛若一座阎王殿!
自从九岁之后我就再也没去看过这块胎记。
要不是因为这块诡异的胎记我和爷爷此时应该还在老家隐居爷爷也不会因此落个生死不明的下场。
我忍着心酸对着镜子看向右肩。
就见在那片胎记上赫然多了一只细长的眼睛正是那通灵尸眼!
只不过此时这通灵尸眼就像是入了阎王殿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妖异的模样反而给人一种瑟瑟发抖的感觉。
好比是一只羊入了狼群被震慑在了其中不敢动弹分毫。
我看得奇怪心说难道是这块胎记把通灵尸眼给困住了?
难怪在白茶山庄的时候这尸眼突然就没动静了。
爷爷曾经告诉过我我天生胎记背负一座阎王殿是天生的阎王命极其尊贵又极其阴邪。
不过直到现在我才第一次发现了这块胎记的诡异之处。
我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右肩下那只眼睛只见那眼睛眨了眨瞳孔骤然现出一抹血色但很快就如同霜打的茄子萎了下去那抹血色也消失无踪。
再戳一下那眼睛又眨了眨却是再也没什么异样的变化。
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很显然这通灵尸眼是自投罗网遇到了克星。
我又捣鼓了一阵见没法把那东西弄出来那东西又暂时被封镇在“阎王殿”中无法兴风作浪也就不再多管。
重新穿好衣服将脸上的妆容洗去恢复本来样貌。
又过去隔壁找了花娘出了旅店朝着河神庙的方向去我打算去跟二大爷道个别就启程前往芭山。
那水鬼河旁哪怕是白天也没什么人影午夜过后那更是鬼影都不见四下里冷清得很。
我们二人沿着水鬼河一路往河神庙。
走到半途突然看到河面上飘过来一团黑影。
那赫然是个男人脸朝下漂浮在水上晕染出一丝丝殷红的血色。
“我去捞上来?”花娘立即自告奋勇。
见我同意她一扭头就跃入了水中没看出来她的水性倒是极佳一个转瞬就游到了那人面前拽住那人的衣服就扯着往岸边游。
只是还没等把那人拽上来就见河面上又漂下来一人。
花娘索性扯着那人游过去把两人一起拖上了岸。
不过等把人反转过来却是把她给吓了一大跳。
我蹲下来仔细看了看这两人一男一女都是三十来岁脸色惨白浮肿带着满脸的惊恐早已经死透了。
两人都是左胸被开了一个窟窿活生生地被掏走了里面的心脏。
从那伤口来看并不是被利刃割开的倒像是被手掌或者某种爪子直接给抓开了。
除了胸口这致命伤之外另外在那女子的手臂上还看到了一个黑色的手印。
这手掌印极小像是婴儿的手掌。
这让我忽地想到了扒开许韵如肚子跑出去的那个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