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彩儿有些心焦。
听起来姑娘还是认真的?
“就算是三十那这个年纪也肯定有妻室的啊肯定孩子也有的。”
难道姑娘还想做妾?
“你忘了我是背负着什么名声?”朱浅浅苦笑了起来。“我可是克夫的第一个克死了娃娃亲第二个克死了刚合完八字的未婚夫第三个我都上花轿了他在家暴毙了。”
听到她这么说彩儿嘴巴张了张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不就是因为我这名声我爹娘才让我不要待在家里去柘城投奔姑母去?”
朱浅浅用筷子戳着米饭叹了口气“去了柘城虽然没人知道我那可怕的过往但万一再谈亲我又把对方给克死了怎么办?”
“那——”彩儿小声说“姑娘想跟这位恩公就不怕把他也——”克死吗?
“那不成了恩将仇报?”朱浅浅摇头“我可不能做这种不仁不义的人所以我想了个办法我就当个侍妾!侍妾只是奴婢不算夫妻吧?那我应该就不会克到他的。”
她说完为自己的机智暗暗喝了个彩。
对就是这样没错。
彩儿又张了张嘴巴傻乎乎地消化了这话又迷茫地说“可姑娘您之前不是说过再怎么克夫也不当妾的吗?”
姑娘也是个有主见的小时候就立志只当正室娘子绝对不会为妾的。
“嗯换别的男子我当然不愿意了可如果对方是他我愿意啊。”朱浅浅说着又看向了傅晋琛眼里的红心几乎都成了实质。
安年和傅昭宁都同时看了过来看到了她这样的目光。
他们又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傅晋琛。
“我觉得她以前肯定见过你。”傅昭宁这句话说得很肯定。
肯定有什么要不然一个年纪相差了二十左右的姑娘怎么会对一个陌生男人一眼倾心还这么主动。
虽然傅晋琛看着也不过三十出头但在这个年代这三十出头就已经是叔辈了啊。
这里还有个安年呢。
再不济十一十三白虎他们都是身姿挺拔相貌堂堂的青年。
还有萧澜渊给她派的那些侍卫个个也都算出挑的。
这么多荷尔蒙爆棚的青年在这里朱浅浅就看中她爹?
“当真没有印象。”傅晋琛无奈极了。
“会不会是傅叔以前记忆出错的时候遇见的?”安年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