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小声地对萧澜渊解释。
她的印象深刻就是因为这个还有人是要烘书而着火受伤的。
“伤哪儿了?”萧澜渊语气听着很放松。
“回王爷当时烧到了手现在还有些红没好全。”唐时蕴将自己的双手举好起来手背上确实看到一片红但也明显是在好转的样子。
“王妃的药很有效果”唐时蕴听起来也很是感激“在下本来以为双手都要留疤了没有想到到了药能够恢复得这样好看着是不会留疤了。”
要是作为文人双手留了疤那以后可就难以见人了。
“宁宁我知道不应该但是我还是有点儿不高兴了。”萧渊澜压低了声音在傅昭宁耳边说。
他委屈。
虽然知道她是大夫治病上药都是很正常的但是看着这样的唐时蕴想象着傅昭宁握着他的手在小心温柔给他上药的画面萧澜渊的心就跟泡在了酸水里一样。
醋得很。
傅昭宁叹了口气“那回去吧。”
谁让他突然要停下来问那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已经跑了。
萧澜渊却突然想起来了。
“本王想起来是在哪里听过你的名字了唐时蕴十年前有名的少年诗王?”
十年前昭国还是更繁盛的时期。
那两年出了不少才子还出了好些评比少年诗王当时很火。
因为他十二岁就写出了百首诗有不少都被各书院夫子收录起来用于教学。
本来以为这个唐时蕴会参加科举一步一步走向朝堂觉得状元非他莫属但没想到他很快就销声匿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