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黑色的内衣肩带白皙光洁的肩头。
傅令元的指尖不觉顺着她的皮肤轻轻往下滑。
他指肚上的茧子略厚触感有点微妙激起阮舒一阵鸡皮疙瘩连忙侧开身避开他的触碰。
傅令元笑了一下不再故意逗她拧开药酒瓶抵着瓶口倒了液体在掌心放下药瓶然后一手握住她的胳膊稍稍抬起掌心朝她的淤青用力地揉了上来。
阮舒的眉头立马深深地拧起。
“痛的话尽管叫出来叫得多大声都没关系。不会有人来打扰。”傅令元状似漫不经心地建议。
阮舒不理会他措辞上的调戏。
傅令元的手劲儿却是只重不轻。
阮舒并不怀疑他是存心。因为她感觉得到他的动作很上道似乎非常熟悉处理这类跌打损伤。想想也对这方面的经验恐怕是伴随他过去打架的经验一起积累起来的。
没一会儿药酒好像就渗进皮肤里热烫热烫的。
但还是疼。
心里尚思忖着和陆少骢搭关系的事儿眼下正好可以用来分散注意力组织好言语后她对傅令元开了口“你和陆少骢很熟?”
“你希望我和他很熟吗?”傅令元反问。
阮舒“……”
傅令元要笑不笑的重新给出答案“很熟。”
这一点他还是和过去一样。原本好好一个根正苗红的官家子弟非得成天在流氓堆里混如今和黑帮大佬的儿子都能做朋友。他是打算在这条路上从一而终吗?
胳膊上骤然被使劲按了一下将阮舒的思绪拉回来。
傅令元松开她的手臂又往掌心倒了点药酒眯眼睨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