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唔……”陆少骢握着解剖刀刀锋不疾不徐地沿着她的皮肤划过眼睛里泛着光芒仿佛面对的不是她血肉模糊的残躯而是一顿即将享、用的美食大餐。他的目光搜索着“该从哪里割起呢?”
“陆、陆少骢你不得好死!”蓝沁撑着力气咒骂。
这种话之于陆少骢自然是一丁点儿杀伤力都没有甚至于他根本自动屏蔽因为此时此刻的他正完全沉浸于兴奋和雀跃之中。
“那就先这里。”陆少骢的刀锋停留在的是蓝沁的左团“都是软组织你的疼痛会少点。而且你知道的我以前有多喜欢你这里。我会邦你好好保管它的。”
他的语气十分温柔连神色都散发出浓浓的光彩不带任何的鄙夷和蔑视。
这样的神色并不代表陆少骢真的对人、体抱有尊重。纯粹是陆少骢个人对血肉的狂热。那是畸形的光彩……傅令元眼睛黑黑的抄在裤兜里的那只手紧握成拳。
蓝沁多少还是怕的。不管她本身的意志有坚定也还是普通的血肉之躯尤其今天还是在没有药物支撑的情况下她内心的那点恐惧终于完全暴、露出来了。
但她的表情和言语上紧紧地绷着只是呼吸比原先灼重。她的眼睛盯着盯着陆少骢的刀触上那个位置。
鲜血……
傅令元眸光轻闪一下眸色仿佛都映照着染了一层薄薄的红。
蓝沁一下一下地吸着气儿终是忍不住孱弱地呜咽。她那原本就残破不堪的嘴被她自己咬得愈发地烂。她的一双眼睛那样地充满绝望同时又充满乞求。
绝望是给她自己的乞求是递向他的。
傅令元沉沉地吸气。他想他或许该为蓝沁庆幸陆少骢的手法十分娴熟很快就将那团肉割下来。
很完整。
陆少骢拿在手里饶有趣味地欣赏还送到蓝沁的面前让她也瞧“怎样?你自己都从来没有能够全角度地看过它吧?”
蓝沁脸上全是汗汗携着原先的血污在流。她半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蓦地朝陆少骢喷出口水。
猝不及防下陆少骢的脸被吐个正着。
“小爷!”一旁的手下惊呼连忙上前给了蓝沁一耳光。
“快带小爷过去消毒洗干净!”傅令元皱眉吩咐。
陆少骢倒并未因此生气摆摆手示意不用。
手下将装好防腐液的专用瓶子递过来。
陆少骢把东西放进去然后才接过湿纸巾擦了擦颇为满足地笑着询问傅令元“阿元哥你要不要也来试试?她身上的肉多你看看随便选一处也割一团下来玩玩?”
说话时目光落在蓝沁的脸上才发现她歪着脑袋昏死过去了。
“没用的东西!”陆少骢很生气冷着脸看向手下“谁让你把她打晕的!快把她给弄醒了!”
“她应该不是被打晕的是被疼晕的。”傅令元凝着神色“看来还是得给她打点药才行。”
“是啊!”陆少骢非常认同“不打药根本没说两句话就不行了!所以嘛阿元哥你昨天还怪我打太多。她这个样子不打药才容易死。”
话落他迫不及待就让手底下的人去准备针剂。
傅令元沉吟着建议“既然是要审光打提神的恐怕没用看她刚刚那么痛苦都没说几句正话打了药她承受能力更强就更不会开口了。”
“对对阿元哥很有道理。”陆少骢自是更加赞同吩咐手底下的人“那就换成致幻剂。”
旋即扭回头来便边用毛巾擦解剖刀上的血边重新问一次“阿元哥你也来试试很好玩的!这和切牛排、羊排的手感完全不一样!你不专业也没关系反正给你练手!”
他很诚恳地发出邀请。
傅令元落视线于蓝沁眯了眯眸子复而再抬起斜斜地勾唇笑“好那你得在一旁指导我。”
“没问题啊!”陆少骢异常兴奋。
傅令元揶揄“说实话每回看你动刀我都觉得你不去当医生可惜了。”
“当医生多无趣啊。还不如像现在我想割哪儿就割哪儿我想怎么割就怎么割。”说着陆少骢将刚擦完血的毛巾凑在鼻间深深地嗅着面露痴迷“这才是新鲜的血液的味道。”
傅令元敛着瞳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