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揶揄“是一灯大师宣扬佛法将你成功说教了?”
“是被成功说教了。不过不是佛教是魔教。”傅令元亦揶揄“着了你的魔入了你的教。”
“这个锅我不背。”阮舒搡他“怎么听怎么像红颜祸水美色误国。”。
“不是‘像’”傅令元轻笑“本来就是。”
他的情话总是动听又撩人。阮舒的笑意绽放得更甚。
傅令元垂首额头贴住她的额头未再玩笑沉磁的嗓音徐徐入她耳“只有这么一个阮阮仅仅一笔儿童福利院的捐款是我赚到了。”
阮舒记起来问“你一共捐了多少?”
傅令元的手伸进她外套里隔着她的底衫轻轻捏她腰间的肉“手头仅剩的那点存款全捐光了。所以等不到以后了今天开始就得靠你养。”
阮舒却是质问“你哪里又来的存款?你的工资卡不是在我这儿?偷偷留了私房钱?”
“难为你还记得。”傅令元手上的力道应声重了一下不痛快的小情绪有点上来语气间难掩恼意“不是被你丢在心理咨询室的出租房里?”
放在一起的还有离婚证、作废的结婚证、绿水豪庭新房的房产证等等。几乎是所有和他相关的物件。
“被丢下不是应该的?”阮舒故意用理所当然的口吻“你不也被我丢了?”
本以为傅令元会更加不痛快结果他倒是已把情绪调整过来自信满满“反正你现在已经捡回去了而且肯定不会再舍得丢。”
阮舒冷冷一哼揪住他的一边耳朵“话题岔远了。你还是没回答你拿什么存款捐赠的?把送给我的工资卡拿回去用了?”
“不多。”傅令元没直接回答噙着笑意低下头来亲她有讨好的意味儿。
阮舒推开他的脸“真用的工资卡?”
她都没来得及查看里面一共多少钱。
可怎么想也不可能像他说的“不多”。
他在道上混这么多年积蓄肯定不少。他身为青门四海堂堂主又有一份收入。再加上他在三鑫集团任职手持股份。
抱着希望阮舒问他确认“你是不是不止这一张工资卡?”
“没有。给你的一直都是唯一。”回答问题也信口一句情话。
阮舒无语地颦眉。一大笔他竟全白白送出去了……?
傅令元瞅着她的表情兴味儿浓浓“你一个大富婆心疼我这点儿小钱?”
阮舒纠正他“工资卡的主人在一年前的今夜就已经换成我了。你在未经允许擅自动用我的钱。”
傅令元非常愉悦识相地道歉“好好好~是是是~对对对~我的错~以后的工资我都不再动了都存着给你买包包买衣服买首饰任凭你支配任由你挥霍。”
阮舒没说话。
“要不就当我借你的?”傅令元继续哄她下一句便有点不正经了“我把我整个人押你这儿还债你想怎么榨干我都可以。”
阮舒斜眼睨他“你浑身上下哪儿不是早早就属于我的?还有什么可押?”
傅令元愣一下转瞬笑开开怀地又搂住她一通吻。
阮舒上气不接下气。
倒是过道上传来人声和动静打断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