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童广祥否认是他盗走了骨灰你说会不会是当年把我舅舅葬在那儿的人迁走的。或者是他的后人?”
沙亦临说这话时身子前倾目光灼灼地看着漫婳。
漫婳眨了眨眼“不知道。”
“你是编剧你帮我想像一下。”
“这种事又不是可以随便想像的。”
漫婳把照片递给沙亦临沙亦临接过又抽出童旭恩抱着他的那张照片给漫婳。
“婳婳这张送给你吧楚君衍说你认识他的时候五岁他每次说起的时候都得意得很。我这张照片才两岁多以后我认识你就比他还早了。”
漫婳嘴角抽搐还能这样算?
“拿着留个纪念你给我舅舅送了这么多年的花也是一种缘份。”
漫婳点头“好。”
接过照片。
低头看着照片上男子俊美的容颜她淡淡地问“这么多天了童广祥还没找到盗墓的人吗?”
“没有。这里不是南城就算童广祥施压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沙亦临嘲讽地说“听说他的人也在南城相对于找到骨灰他更想知道盗墓的人跟我舅是什么关系。”
漫婳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放下后说“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话她站起身。
忽然头晕袭来她小脸微皱一手按上太阳穴弯腰一手扶上沙发。
沙亦临见状担忧地问“婳婳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漫婳没说话只摇了摇头。
沙亦临绕过茶几上前扶住她一只手臂语气紧张“哪儿不舒服?”
漫婳的脸些白。
两分钟后她缓过来地对他笑笑“没有可能是贫血刚才站得太急了。”
“楚君衍不给你饭吃吗?”
沙亦临不悦地问顿了下又说“我送你回去。”
“不是我自己开车你不用送我。”漫婳摇头她是姜林送她来的。
不知道姜林被楚君衍派去做了什么她试探了几句姜林没说她就没有再问。
“那我送你下楼。”
沙亦临不放心。
打开办公室的门就见凌鹏诚站在外面走廊上。
“婳婳沙总。”
“有事?”
沙亦临问凌鹏诚。
凌鹏诚笑着说“我找婳婳有点事。”
“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漫婳对凌鹏诚早没了好感也不想过多搭理他。
凌鹏诚看看沙亦临见他没有要回避的意思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心想说就说。
“婳婳你之前问我关于你妈妈年轻时候的事我突然想起来她说要和漫程辉结婚的那期间有一次我看见她拿着一玉……”
“舅舅。”
漫婳打断凌鹏诚的话。
声音清清淡淡地听不出异样情绪。
眉眼也是清清冷冷地一片淡漠之色。
却恰到好处的打断了凌鹏诚。
凌鹏诚对上她的眼神心头莫名的一颤说不清道不明地就是觉得她清冷如水的眼神给人一种凌厉的错觉。
“去你办公室说吧。”
漫婳转眸对沙亦临说“你忙你的吧我等自己下楼。”
“好。”
沙亦临看了凌鹏诚一眼又对漫婳交代一句“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便回了办公室。
漫婳来到凌鹏诚的办公室。
关上门她冷漠地问“我之前问你的时候你怎么没说?”
“之前我没想起来那天看见电视童广祥的记者会才想起来童家二爷的那块玉佩就是……”
“舅舅话可不能乱说。”
漫婳的声音冷了一分。
凌鹏诚眨了眨眼怔怔地看着漫婳“婳婳我不会记错你妈妈当时还落泪。我以为是漫程辉送给她的玉佩现在才知道那玉佩的主人竟然是童家二爷。婳婳你是不是童家小姐?”
漫婳嗤了一声“你想多了。”
“婳婳那我去帝都问童广祥。”
“你只管去。”
漫婳挑着的眉眼尽是凌厉“我敢保证你去了帝都就回不来南城。童家的形式你可了解童广祥的为人你可清楚。你以为他会跟我一样念着亲情放你一马。”
凌鹏诚的脸色白了一分。
漫婳的声音还在继续“过了那么多年你怎么可能记得清清楚楚你手里又没有玉佩怎么肯定玉佩就是童二爷的。可是你不能肯定的事在童家那里可能就由不得任何一丝的可能存在。
舅舅你好好想想童二爷的墓为什么会被盗……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不要到时被人封了口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自己一个的命就算了我舅妈和凌思含的命你也不顾吗?”
“婳婳。”
凌鹏诚的脸色越来越白身子有些哆嗦“有那么恐怖吗?”
“你可以去试试不过人只能活一次你不防多看看网上那些网友对童二爷当年遇难之事的猜测。你再考虑清楚要不要张口就来的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