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落地窗前四周摆满了瓶子。
有红酒瓶还有啤酒罐喝的烂醉如泥。
一边哭一边念叨着让林恩恩和薄心恪快点去死。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之类的话。
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说他有办法帮忙对付薄心恪。
梁一文打开窗户吹了吹冷风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她警惕的开口询问对方的身份“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我又为什么要相信你。”
尽管很谨慎但那人还是听出了梁一文压抑的快感。
她十分憎恨薄心恪这很好非常好。
一个蠢笨的女人带着滔天的恨意最能为他所用了。
电话那头的人勾起嘴角。
“你不用在乎我的身份你只需要知道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你想对付薄心恪就要听我的。”
梁一文冷哼“我凭什么相信你?”
“这几天薄心恪手底下的能人很多都会被挖走到时候你再决定我有没有这个能力配不配和你合作。”
说罢那人就挂断了电话。
后来梁一文一边关注薄心恪那边的事情一边把电话号码拿去查了。
是被处理过的ip显示是在国外。
但接下来的两三天之内薄心恪的确遇到了接二连三的种子员工被挖走。
这让梁一文感动十分的兴奋迫切的想要询问那人是怎么做到的。
同时也迫切的想要合作。
但那人的电话却一直都没有打进来过了。
到了星期五的时候下了班薄穆寒的车子就准时出现在大厦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