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铭冷哼一声说:“你自己安排不够妥当薄心恪险些就落到了那糟老头子的手上是我把人救了出来你还倒要打我这是个什么道理?”
看着对方义正言辞的样子确实好像是受了委屈。
再联想到薄心恪出事林恩恩本身就很自责当即信了大半。
但林恩恩还是谨慎的问了一句“那为什么心恪的衣服不是昨天那件?连……连贴身衣物都换了。”林恩恩大概是觉得有些羞于说出口更觉得这件事情一说出来就像是板上钉钉了。
不然平白无故孤男寡女换什么衣服连内衣都要一并换了?
林恩恩刚才进房间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床头柜上面摆着两个吊牌是某女子贴身衣物的吊牌。
很显然是给薄心恪的。
杨一铭脸色涨红但还是梗着脖子辩驳:“那肥猪下了药在医生来之前薄心恪为了不被药物支配所以选择了泡冷水澡。医生后面来了打了针她才慢慢睡着了都是后半夜的事情了但我总不可能让她就这么睡觉吧?那会感冒的。”
薄穆寒蹙眉“所以这就是你给她换衣服的理由?”
“不是我换的!”杨一铭眼睛瞪得老大“我给小费让这里的服务员换的我又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人。”
最后一句话杨一铭是小声说的。
自此疑虑打消大半。
“不好意思错怪你了。”林恩恩对着杨一铭鞠了一躬。
薄穆寒在旁边看着没有阻拦。
他知道不是因为冒犯了杨一铭或者是误会了他所有要鞠躬道歉。
而是感谢他在薄心恪差点身陷囫囵的时候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