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韩云树没想到是这么个答案。
“戚戚喝醉了就是这样的，不哭也不闹，就呆坐着，乖巧得不行。”付清雅对戚归喝醉有点头疼，戚归之前向来自律的，决不允许自己在外面喝醉，可今天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两首歌的时间里连喝两杯酒，第二杯还点的酒精度挺高的长岛冰茶。
戚归虽然瘦，但因为身高有一米七出头，体重也有三位数，凭付清雅一个人要把她挪出酒吧显然十分艰难。两人的司机又都是男性，现在接近八点，已是晚上，让司机来把戚归架出去送回家显然也不妥。
付清雅正头疼呢，韩云树就找上门来，让她松了一口气。她知道韩云树是韩际舟的弟弟，如果能通过韩云树拜托韩际舟帮忙，那就再好不过了。
韩际舟之前虽然对除了戚归以外的人都不太热情，但在许多人口中，她都是品行优秀且信得过的，应该不会出去乱说戚归喝醉这件事，寻求韩际舟的帮助付清雅也比较放心。
在闲聊中付清雅正想着怎么开这个口，不料韩云树就十分上道地把韩际舟叫过来了。
“你要我顺路捎你一程吗？”韩际舟皱着眉过来直截了当问韩云树，察觉到付清雅直白的视线，她扭头礼貌地道了声“付小姐，你好”。
“我不需要你载，不过这位小姐也许需要。”韩云树咧嘴笑，指了指戚归，朝韩际舟挤眉弄眼。
“她怎么了？”韩际舟当然也发现了戚归的不对劲，强忍着皱眉的冲动问。
“戚戚喝醉了，韩小姐，如果你方便的话，能否麻烦你帮我一起把戚戚架出酒吧呢？”付清雅双手合十做了个恳求的动作。
韩际舟犹豫一会儿，又仔细盯了下戚归的脸，发现她是真醉了，才无奈点头。
付清雅大喜，起身绕到戚归一侧准备帮忙，却被韩际舟打量了下瘦弱的小身板，干脆阻止：“没事，我一个人能搞定。”
韩际舟曾经因为兴趣练过几年散打，之后也有规律锻炼的习惯，力气不小，上前轻松把戚归架了起来。
她与戚归比戚归稍高一点，架着戚归也不至于吃力。
戚归察觉到有人触碰，就呆呆地扭过头来直直盯着韩际舟，韩际舟被戚归长时间盯着不自在极了，却又别无他法，只能暗自加快脚步。
然而戚归被动往前踉踉跄跄走着根本跟不上她，脚步不经意间一打结，差点绊倒在酒吧门口。
韩际舟也被带着一趔趄。
“痛……”韩际舟还没皱眉呢，戚归就委屈上了，软乎乎的茫然嗓音还带一点鼻音，像是在撒娇。
韩际舟的心可耻地跳了跳，又被她粗暴地以“别心软”这一理由自行打断。
“小树，你去把我的车开上来。”韩际舟找付清雅要过自己的包，从里面摸出钥匙抛给韩云树。
“好勒，你们等我一会儿。”韩云树乐颠颠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