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萧刹坐在案前打开了赵清婉写的家书。
她在家书中向父母讲了安宁出生的事其他的都跟以前写的差不多。
只是一番寻常的问候想念他们之词。
然而在这些问候想念之词中她仍然一如从前地写了一句:不知宴夫子一家可好?
看到这句萧刹的气息顿时变得有些激动粗重起来。
眸光无比暗沉。
呵不知宴夫子一家可好?
她想问的哪是什么宴夫子一家可好不过是想问宴子勋可好而已吧?
这个女人前脚还说为他吃醋。
后脚就向家人打听别的男人可好!
萧刹气得将手中的信纸放在案上执起毛笔笔尖“刷”的向下重重划了一下将“不知宴夫子一家可好?”给划黑了。
划黑一遍仍然有些看得清墨水下的字。
他又沉着脸重重再划了一遍直到看不清这行字了。
然后冷冰冰地交给小穆子道:“去掉看不见的那句让人誊抄了送出宫!”
“诺。”
小穆子小心翼翼地接过信马上离开宣室殿。
像以往一样偷偷命一个负责文书的宫人模仿赵清婉的字迹将去掉那行字的家书誊抄了一遍。
誊抄好后塞回原信封他再秘密交给宫中的信差让他们送出宫。
此事向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仅有几个知情的人也深知宫中生存规则无人敢透露出去。
这次亦不例外。
因家书的事萧刹肚子里憋着一股气傍晚没有去凤仪殿用晚膳。
一个人在宣室殿随便对付了下。
不过他还是命小穆子去凤仪殿说了声。
说他晚膳不回凤仪殿吃想多腾些时间在宣室殿处理折子让赵清婉自己吃不用等他。
赵清婉便也没多想。
快到亥时见他还没回来便又去小厨房亲自炖了盅燕窝让小全子代她送去了宣室殿。
她怕自己亲自送去萧刹又要跟她缠绵一番耽误他处理折子的时间。
见到这次是小全子送燕窝过来。
本就心情不大爽快的萧刹心里不免又添了一分不满。
在宣室殿待到亥时末犹豫了一下他才回凤仪殿。
萧刹进到寝殿里的脚步声有些沉重赵清婉一下便被惊醒了抬身关切地问道:“皇上您今晚又处理折子到这么晚?”
“不好意思把皇后吵醒了!”
“没事皇上辛苦了臣妾起来帮您宽衣。”
“不用了朕自己来便好。”
“不您这么辛苦还是臣妾来!”
赵清婉执意起身帮萧刹宽衣。
见她对自己如此体贴萧刹神情松动了不少心里的不快也顿时减轻了。
宽好衣后他便立马抱住赵清婉用力地吻了起来。
手也一边在解着她的寝衣。
赵清婉觉得他今晚似乎有些迫切话也明显少了不过还是缓缓闭上眸子配合着他。
任他与自己恣意缠绵了一番。
事后萧刹仍紧紧抱着赵清婉不放抱得很用力还在她额头上深深地用力吻了一会儿。
像是生怕一松开她就会不属于他似的。
赵清婉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试探着问道:“皇上您今天在宣室殿是不是批到了什么让您不开心的折子?”
“让朕不开心的折子日日都有一大堆朕早已习惯了。”
“那您今晚为什么看起来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能不能告诉臣妾?说不定臣妾能为您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