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听到宴子勋的话笑得合不拢嘴。
二人又寒暄了几句后大叔驾着自己的马车离开了京城。
而宴子勋准备尽快便开始张罗着在附近找间便宜的房子租住。
因为京城客栈的住宿费实在比他想象的要贵了不少。
他家虽然开私塾多年不过家里也不算很富裕。
这一路到京城也花了不少银两。
他又不愿多拿家里的钱来京城傍身而离明年的春闱尚有半年时间。
长期住客栈他当真是住不起。
不过。
大叔一走宴子勋回客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门后。
还是忍不住一路打听先走去亲眼看了看皇宫是什么样子。
看着前面不远处巍峨的宫墙耸立的殿宇他的心情一片抑制不住的澎湃。
“婉儿你此刻便在这宫墙之内吗?”
宴子勋抬眸远远望去酸涩地喃喃自语道。
他知道这高高的宫墙不是他这个寻常百姓能随便进去的。
呆呆地远观了小半晌。
便落寞地又回到了客栈。
翌日花了大半日时间他找到了一家还算便宜的住处。
这住处的房东是个朴实的中年妇人见他是个斯文的读书人又是准备明年参加会试的。
万一明年高中那以后大小也是个官儿了。
便愿意按他的意思略收了些押金然后一个月一个月地租给他。
住处落实后宴子勋马上从客栈将行李搬了过去又简单置办了些生活必需品。
要在京城住这么久光是节流自然是不行。
必须还得开源。
这个宴子勋倒是一早便有了打算。
他向房东大婶打听了下又去房东大婶告诉他的几条热闹的街巷亲自逛了逛。
大概熟悉了下附近方圆几里的环境。
然后便在一条挺热闹的街上择了一处位置添了张桌椅。
摆起了字画摊。
他这次来京城便从老家带了十来幅字画存货过来可以马上摆上。
然后再一边看摊儿一边画些新作。
出摊的第一日便有两个年轻端丽的姑娘一边凑热闹地看着他作画。
一边夸赞议论道:“这书生的画儿画得可真好!我看皇家集市上那些娘娘们画的画儿都不见得有他的画得好呢。”
“嘘你胆子可真大这种大不敬的话哪能随便说?”
“这有什么?我不过就是实话实说。”
“画儿这东西本就是各花入各眼。别人图的是皇家这个噱头而我图的是真正的好画儿我就喜欢这书生画的。”
“书生你这画儿怎么卖啊?我想买幅回去!”
其中一个姑娘说完爽快地问宴子勋道。
“请问姑娘想买哪幅?大幅的五两一幅中幅的三两一幅。”
“卖的还挺便宜就来那个中幅的寒梅图吧看着颇有意境我很喜欢!”
“好那我这便帮姑娘取下来。”
宴子勋将姑娘看中的寒梅图取下来小心地卷好给了她后。
随即借机向她打听道:“刚刚听姑娘说到皇家集市请问姑娘皇家集市在哪里啊?”
“我刚到京城不久还对这儿不大熟。”
“皇家集市就在皇宫后门那边集市上专门卖皇宫里那些娘娘和宫人们做的东西。每个月月底会连着开放三日这个月应该是后日便开放吧!”
“哦原来如此多谢姑娘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