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次日凌晨四点多公鸡打鸣江嘉豪悠悠醒转。
他疑惑地望着天花板感受着饱满的精气神疑惑道:“昨晚居然没做噩梦竟然一觉睡到大天亮?”
多久了至少有两三个月了吧。
江嘉豪每晚闭上眼睛就是一个个噩梦袭来几乎每晚都要被噩梦惊醒很多次。
他已经习惯了每次醒来时天还是黑的睡着了再醒还是黑的再睡再醒再醒再睡直到天色大亮。
这突然一宿的安稳觉还是在清晨被鸡鸣叫醒江嘉豪多少还有点不习惯。
整理好被褥江嘉豪打开了厢房的门呼吸着清晨最清新的空气目光一扫就看到正在院子里扎马步的张静。
张静扎马步的姿势很标准小脸极为的严肃她双臂平举手背向上左右手背上各放着一个装满清水的小瓷碟。
听到开门声张静多了一丝失神身体微微抖动了几下手背上的小瓷碟一歪就要落地被她稳稳接住。
感受着清水沾湿裤腿张静幽幽叹息了一声转过头摘掉了一只眼罩望向江嘉豪笑着打招呼。
“你起得很早嘛昨晚很累?打了一晚上的鼾用不用我给你配些止鼾的药。”
“我打鼾了?”
江嘉豪正想跟张静打招呼闻言表情一怔露出了疑惑他平时从来不打鼾的啊。
“嗯很响呢。”
张静捂嘴偷笑将小瓷碟放在了一旁的石桌上拿过一根长棍在院子内耍起了棍法看得江嘉豪眼神发亮。
他就那么靠在门框上注视着张静耍了一套棍鼓掌笑道:“真厉害。”
张静耍了一套棍法面不红气不喘继续扎马步闻言撇嘴回应道:“你就别取笑我了阿婆说了这八段锦我连入门都不算呢。”
江嘉豪闻言一愣下意识问道:“张大师会功夫?”
张静皱了皱眉疑惑道:“阿婆她应该不会吧”
“什么叫应该张大师不会功夫又怎么教你功夫呢?”
江嘉豪来到张静的身旁拿过木棍掂量了几下远离了张静几米远脑海中回想着张静刚刚耍棍的姿势模仿起来。
“阿婆读过很多书教我这种菜鸟诶你偷学?学的有些不伦不类嘛要不要我教你?”
张静左腿直立右腿上扬来了一个直立人字马在右脚的脚心顶了一个装满清水的小瓷碟。
她一边转动着身体一边双拳挥舞似乎在练习着某种拳法只是这姿势颇为怪异。
她此刻并未戴眼罩见江嘉豪耍着棍子一副偷师的模样笑着打趣可紧接着笑容就变得僵硬。
脸上的表情也从惊讶向着震惊转变狂咽着口水直到小瓷碟从脚心落地被她堪堪接住才开口道。
“天哪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这八段锦我可练了三年才入门你就看一遍就就阿婆啊我发现了一个怪物!”
张玲已经起床洗漱正在厨房里煮着粥。
她闻言拄着拐杖离开厨房就那么静静地站立在原地两个耳朵抖动个不停。
良久张玲嘴角勾勒起一丝笑意转身回了厨房只有一句话传来:“不是人家怪物是你太笨了。”
“阿婆!”张静揉着头顶的清水气得在原地直跺脚她望着江嘉豪在耍棍气鼓鼓地崛起了小嘴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