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嘴又是一段啪啪啪。两个衙役简直想要抱头痛哭,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奴隶,她必须是凶残暴力冷酷无情的奴隶主!苏忆用她的残暴征服了可怜的衙役,终于搞清楚了:
原来她当时穿越得很离奇。虽然没人察觉到她是在奴隶市场突然出现,但她衣着鲜亮、首饰名贵,皮肤白净无瑕,容貌娇美(必须给剧组化妆师点赞),奇的是服饰发式搭配得乱七八糟,说她是富贵人家的姑娘,卧槽没人像她这么胡乱打扮的好嘛!
总之来路很有问题的赶脚。所以就被有心人惦记上了,加上她低价出手了几件前所未见的首饰,要是有所依仗,也不会典当随身佩戴的饰物啊。就有个横行乡里的地头蛇,平时也好强抢个把民女来祸害,此时听说了她,只要抓了她,简直财色兼收,于是早找人盯了她。
这几天来也不见她有什么亲人来寻,明显是外乡人,也打听不出来来历,这地头蛇就猜苏忆是富贵人家的逃奴之流,给县衙里的一位县丞上贡了些许钱财,就派衙役来抓她了……钱财大家分,姑娘……姑娘他们也打算分一分。
衙役小哥们可没敢这么说触了大魔王的霉头,奈何大魔王可是熟读《金|瓶|梅》等古典名著(……)、见多识广的人物,一番问答,自然猜到他们龌龊的心思。
呵呵,我不惹事,竟然还惹到我的头上!苏忆心想,此时绝不能善了,已经想要我的命了(宁折勿弯的妹纸,要如此欺辱她就是要她的命),我必须把这些人揍到亲妈都认不出来!
在这通缉榜文都是抽象画的时代,苏妹子不怕违法乱纪!她把两个小衙役用自带的锁链捆好,堵上嘴丢在没人的胡同里,踢了几脚,抢走了管家标配的朴刀(铁匠铺的新手长剑没有这个品相好)。
来抓她的人,估计也不会放弃她的财!苏忆想到这点,转身往这几天暂住的客栈奔去。她倒不是心疼客栈里的那点东西——值钱的都在身上带着呢!关键500块还在客房里躺着,苏姑娘怕他会被当成自己财产的一部分,给没收充公。
她绕着小道跑回客栈,翻墙跳到内院……店小二正骂骂咧咧提着簸箕和扫帚从楼上下来,苏忆闪身上楼,楼上房间被人翻得乱七八糟,500块没影了。
苏忆只好转回去提溜了店小二问话,态度很礼貌,姿势不那么友好,她把刀架在人家脖子上了。
店小二也是好人家的孩子(嗯,大家出身都不错),瞬间吓尿,“女、女、女大王饶命!”一五一十告诉苏忆,500块被带回衙门了。
苏忆怕他告密给自己惹麻烦,把他也如两个衙役那样捆吧捆吧,虽然找了个没人的客房塞进床底下。即便身为大魔王,苏忆也知道这个县城她呆不了了。趁现在没人知道她跑了,苏姑娘当机立断,把店小二从床底下揪出来,扒了他的衣服。
T口T店小二哭死了,无妄之灾啊!苏忆换上他的衣服,比照着他的脑袋梳了个头,地上抓了把土,主要摸脏了带耳洞的耳垂,次要关注了脸、脖子和手,她把匕首插在靴子里,刀裹进衣服,简简单单混出了城。
出了城,这狂放不羁的姑娘又露天把女装换了回来,顺便擦了擦脸。她现在不敢自己去买东西,就蹲在县城外的道上等人经过,官逼民反,苏姑娘决定落草为寇!除了要抢劫外,她也需要想抓她的人知道,她已经跑出城去了。
本来想着有马劫马、有牛劫牛,驴也凑合,没想运气超好,真让她等来骑马的行人!
一辈子没拿武艺欺负过人,逼到份上苏姑娘也顾不得了,拦路上一把将人揪下来,“打劫!”
这人非常倒霉,苏忆把他揪下来,还要逼问:“你这马值多少钱?”
这人哪知苏忆心思,战战兢兢不知说多好,还是说少好。苏忆给了他五两银子,想了想,毕竟是古代的私家车……她把最贴近古代饰品的翡翠镯子也撸下来塞给人家——别的不敢再给,怕给这人招祸,苏姑娘在此人的面前利索上马,一溜烟跑了。
当然,她不可能就这么跑掉。确定被打劫的倒霉蛋看不到她,她勒住马头,不闲麻烦地换回男装,调转方向,原道返回。她确定被打劫的男人没有继续向县城外走,估计是掉头泪奔回去报官了,就牵着马躲在城门外的树林里。
不多时,城里便跑出一队官差,苏忆认出其中裹夹着一个平民,就是被自己打劫的倒霉蛋,这路人马由这倒霉蛋指路,一路远去了。
苏忆很满意,她把马拴好,狗胆包天、大摇大摆、以美少年(有点脏)姿态,从守卫眼皮子地下逛进了城,一路朝县衙溜达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