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斜照入屋内一大清早就有人来打扰她。
“小穗你的电话。”沈憬俊拿著无线电话看著还蒙在棉被里的沈青穗。
“拜托是谁这么不道德一大早就打电话来吵人呀!”她咕哝著。
从棉被里露出妍丽酣甜的小脸来她现在压根儿没力气接电话。
“是个男人。”这个男人昨晚和他照过面。
“男的……”不大清楚的脑子迟缓地转了转。
一定是总编大人来催稿了。
从被中探出一条玉臂抓过电话後不由分说地对著电话语意含糊地低嚷道:“亲爱的总编大人你盯人也未免盯得太紧了吧!一大清早就来吵我……”那语气是抱怨、微愠的。
“我知道你的目的是要那位‘风流浪荡成性的混蛋’艾力克先生的访谈手稿。你放心——等上班时间一到我一定会把这份看了会让人倒尽胃口的访谈手稿送到你的眼前给你过目这下子你满意了吧!可以请你把电话挂上了吗?”挟带的怒意像连珠炮似的对彼端的男人炮轰。
“不挂。”对方挺有耐心地听她嚷完才短短的回应了一句。
喝——这低沉浑厚的声音……
“怎么会是……你?!”是那个“风流浪荡成性的混蛋”——卓扬。
太过震惊沈青穗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沈憬俊哈哈大笑对小妹这样好的口才实在非常之佩服。
他笑著摇头离开了她的房间顺便把房门关上留给她足够的**权让她和她口中那个“风流浪荡成性的混蛋”谈情说爱。
“你说我是谁?一个风流浪荡成性的混蛋?!”卓扬的表情是狰狞的这句话从牙缝直逼出来。
“呃……卓先生请息怒”她讷讷地道歉。“我……不是有心这么说的……呵呵……”尴尬的干笑声从喉间发出。
沈青穗一手紧张地抓著被单她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个访谈可不想因为一句话而让所有辛苦付之一炬。
要是被总编大人知道了铁定宰了她。
“你分明是故意的。”他谴责道他向来宽阔的气度不见了心胸因她而变得狭窄。
“我才不是故意的……”她忙找著藉口。“人家只是没睡饱被吵醒才会语无轮次地乱说一通。对我脑子还浑浑噩噩的还没清醒呢……”很勉强的藉口。
她硬是要ㄍ一ㄥ过去心里祈求他和她一样刚起床头脑还迷糊得很没有多大的思考能力。
可事情似乎并不如她所愿——
卓扬嘴角冷冷一扬冷然的笑声从话筒飘入她的耳里划过她的心口她的身子陡然传过一阵冷颤。
“带著你那份访谈手稿现在立刻来我的住处见我我等著你找更合理、更具说服力的理由来说服我。”
低沉声音下著命令隐含著紧绷的怒气他等著她大驾光临。
“现在……还很早……”惨了。
虽然没看见他的表情但她知道一定惨了。沈青穗感觉乌云罩顶她瞄向“布莱德”垮著一张苦瓜脸。
“喵——”“布莱德”小小的叫了一声回应她。
它突然从床尾跳到她的身上肥胖的身体窝在她的大腿边蹭呀蹭恬啊恬——安抚主人的情绪。
“半小时後我要见你你立刻出发!”这是他耐心的底线。
“半小时——”沈青穗从床上惊跳而起“布莱德”被吓了一跳毛发直竖起来肥胖的身躯往上一跳直扑向她的胸前猫爪抓向她的……“啊!‘布莱德’你的手别‘抓’我的胸部——”
被“布莱德”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吓到她细怞一口气尖声大叫手上的电话滑落直直掉到床底下去。
有人用手抓她的“胸部”?!
“该死的谁胆敢抓你的胸部——那个该死的布莱德是谁?沈青穗你回答我——”
地上的电话传来杀猪般的咆哮声。
卓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的床上有男人那个男人叫“布莱德”……
“沈青穗回答我——”他继续咆哮著但没人回应他。
下一秒电话被切断。
这是“布莱德”的杰作它跳下床前爪刚好压到电话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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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
手指才刚接触到门铃铜雕大门就从里面被拉开。
一张黑沉镌刻的英俊脸庞出现在门後一只铁臂探了出来像鹰爪抓小鸡一样把她抓进屋子里。
“嘿你做什么……”
沈青穗不明所以地被铁掌抓进豪华气派的屋子里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一切那张陰沉的黑脸就欺了下来。
脸庞往下扑恶狠狠地隔著薄衫吻住她的胸。
沈青穗全身僵住倒怞一口气手上的稿子全飞到地毯上羞窘的火焰轰然从脚底炸至全身。
哦!老天!他竟然……
竟然埋首在她的胸前唇齿并用地隔著衣料啃咬著她的……
沈青穗有几秒的震愕在他的手打算扯开她的襟口滑进去时她又大大地倒怞一口气然後迅速回神抓住那只狼爪。
“卓扬你太过分了。”她尖叫整个脸蛋都烧红了。
“过分的是你你竟敢让除了我之外的男人碰你。”
他气得咬牙切齿嫉妒的火焰在胸口狂燃。
“男人?!”他说的是哪一国的浑话。
长这么大以来唯一碰过她的男人只有他这号大人物而已。
“你承认了该死的——”他怒气狂燃地大吼。
那吼声足以震破沈青穗的耳膜掀掉这间高级公寓的屋顶。
“哇你搞什么鬼?一大早就大吼大叫不怕左邻右舍群起抗议吗?”沈青穗两手捣住耳朵脆弱的心脏险些被他吓死。
“你敢承认很好——看我怎么整治你。”
看来两人根本是鸡同鸭讲。
卓扬又是一阵怒吼伴随著吼声他忽然弯下高大的躯干拦腰将她扛在宽阔的肩膀上。
“啊——”莫名其妙被扛到肩上的沈青穗双脚努力的晃动不断地尖叫著。
“闭嘴!”几个大步他穿堂过户来到寝房。
将肩上的人质丢到大床上。
“喝!”她的背撞进了床垫上胸腔的空气被硬挤了出来引来她一声低呼。“卓扬你发疯了不成我实在不懂你在搞什么?”
撞上了床褥她的头短暂晕眩待神智恢复後她几乎是立刻从床上撑起上身来。
一堵铜墙铁壁般的**胸膛旋即欺了下来他猛力地将她重新压回床上。
在她被丢上床时他立刻动手扯掉自己的睡袍。
睡袍一脱底下的昂藏躯干是一丝不挂的。
“我会很快让你明白我想搞什么……”森冷的语调伴随著狂炽的湿热鼻息扑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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