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保全部顾名思义就是保护应氏各楼层安全的小小部门在一般人的认知中像这种部门通常闲到每天抓抓跳蚤三不五时守在监视器前嗑着瓜子、打打小盹不是吗?
当然不是!至少应氏的保全部不是!
进入保全部之后圆圆才发觉事情绝对不像蠢人——她所想的简单光凭保全部为应氏集团里的全部电脑担下维修的工作就足以榨干全办公室大大小小的劳力更别提保全部还得“拨冗”来处理自个家里的正事了。qВ5、c0m
圆圆捧着整个上午努力消化完毕的建档文件准备收回纸箱内这还只是尘封在保全部铁柜中安眠的档案一小角……
“老大今天不行!我跟别人有约了!”**苞未见人影先闻声。
“你能有什么重要的约?!还不是为了发泄下半身过多的精力!今夜你留下来我一样能把你躁到虚脱——”应御飞的大嗓门紧紧跟随着**苞一跑一追地进到办公室乍看之下就像古惑仔沿街追杀的电影场景。
“这怎么可以相提并论我今晚的约可是关系到男性的‘性’福而你叫我做的那档事可是苦差事耶!”**苞哇哇大嚷“你去找小桐啦——”
“小桐今天要考试!”应御飞长脚踹向**苞的尊婰被他狡猾一闪。
“小桐你好卑鄙!”**苞仰天长啸只可惜悠闲跟在两人身后的海桐一派无谓地背着英文单字。
“我的缺席次数已经够可观的连这种重要大考都跷掉老师不当我就太没天理。”海桐相当有自知之明。
“让老大帮你说情嘛!老大的二哥不正是你学校的总教官?请老大做个人情请应二先生消掉你一些小小的违规事项、警告什么的拉高部分德育成绩。”**苞不死心努力想将海桐拖下水。
“应二先生最痛恨关说老大不开口就罢他只要为我说一个字明天你就会在公布栏看到‘查本校学生海桐涉嫌关说师长企图扰乱校园秩序恶性重大勒令退学’的公告。”海桐光想就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根据可靠消息来源应家老二应承关绝不是用人情或金钱就能说动他把“情”、“理”画分得很明白不仅择善固执有时更是刚愎自用美其名叫“有原则”另种说法叫“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怎么回事?”圆圆从小山似的文件堆后采出脑袋“你们在吵什么?”
**苞双眼一亮窜逃的身影转了个大弯“老大你忘了还有其他人选!”他揪着圆圆的手臂硬生生将她往后方追赶而来的应御飞怀里塞。
“哇——”娇嫩的嗓音发出哀号。
“快闪开、快闪开!”粗犷的急喝声试图扭转即将发生的惨剧。
圆圆踉跄再跟跄应御飞也停不下脚步两人在整叠散落飞舞的文件堆中撞成一团。
**苞清脆口哨声在乒乒乓乓的吵杂声中特别突显“幸好小圆仔撞倒的人是老大万一是细皮嫩肉的小桐恐怕小桐的整排肋骨全断。”
海桐翻动手上的课本抬起眸子“青苞你不跑吗?”
“干嘛跑?”
“相信我不是只有被小圆仔撞到才会断肋骨被老大的硬拳伺候也有同样的成效。”海桐难得善心地为他解惑。
“对耶此时不跑更待何时?”**苞揽过海桐的肩一副难兄难弟的模样“我的好海桐谢谢你提醒我好哥哥我呢也绝不会放你独自面对老大迁怒的火气一块跷班吧。”语毕他不顾海桐的挣扎硬是拖着他逃离保全部门。
“死青苞!有胆别跑!”
依应御飞平日训练有素的体能要揪回兔崽子**苞绝对是绰绰有余只可惜此时此刻有道好沉好重的压力趴在他腿上让他动弹不得。
这道压力来自于圆圆但她毫无所觉兀自奋力捡拾满地文件。
“你还要压多久?!”他大吼震掉圆圆手中好不容易捡齐的部分文件也害她结结实实惊跳而起。
应御飞快手拉住她向后倾倒的身子以免某种重力加速度压断他的脚踝。
大掌圈握着她的手臂极度软绵的触感在他掌心收拢时传来。
好软他还以为上回不小心偷袭到的女性是她浑身上下最柔软之处不料她的臂膀也一样。
“我……对、对不起老大……”她慌慌张张、忙忙乱乱地由他身上狼狈爬起“你没受伤吧?”她知道自己很重辛苦了被压的他。
她的起身使他不得不松开自己的手。
“你以为我是瘦排骨海桐随随便便一压就散了骨头吗?”应御飞拍拍弄脏的牛仔裤虽然方才身为肉垫的人是他但他仍开口询问:“你咧?”
“没事。”她边回答边收拾著文件纸张“老、老大你刚刚和青苞在争论什么?我怎么听到一堆很暧昧的字眼?”什么下半身过多精力啦、躁到虚脱啦以及男性的性福……
“还不是今晚留在公司守夜巡逻的那档事!”他没好气道。
“啊?我们保全部还得二十四小时留守公司?”
“废话!歹徒多半都是入了夜才来难不成你以为随随便便打混到六、七点下班就没事了吗?”应御飞赏给她“你好蠢”的眼神。
“那现在被青苞跑掉了耶……晚上守夜的事要怎么办?”
“就我们两个人揽啦。”他说得理所当然。
“啊?”她的职务是秘书、小妹兼打杂又不是警卫为什么要陪老大一块守夜?
“守夜可是保全工作中最有趣的项目青苞和小桐都巴不得接下这档差事只不过海桐得考试青苞又佳人有约这种好康的事才落在你头上。”应御飞说得好像施恩似的。
骗人!既然这份差事这么好为什么刚刚青苞的反应倒像是避之唯恐不及?
“那我可不可以不识相?”她小小声地问。
应御飞没点头没摇头一迳看着她。
唔……好可怕的虎眼眈视着猎物。
圆圆微缩着肩她方才好像问了个很蠢的问题就如同可口美味的小白兔问着饥肠辘辘的大野狼:“你不要吃我好不好?”一样的愚昧。
她咽咽口水低垂着头。
老大是不是下一步就准备将她轰出保全部门一如以前可怜无辜的众家女同事一样?
圆圆暗暗扳弄着手指计算她来到保全部也不过四天……但好像是所有女同事中“存活”最久的呵呵——咦?她、她怎么还笑得出来呀?!
圆圆嫩盈的脸蛋缓缓抬起正巧被应御飞的两指拧住丰颊。
“老、老大?”要把她丢出保全部前还得先“大刑伺候”一番吗?
应御飞欲罢不能地再伸出另只手的指头扣住她另一边的脸颊。没办法即使她垂着小脑袋脸颊边两块白嫩嫩像麻-似的肉肉依旧不停地诱惑他试捏看看。
被他手劲拧红的双颊透着的肤色更加。
呜……好痛。
应御飞的指间关节开始扭转。
呜……她被“屈打成招”了。“好嘛我留下来守夜就是了……”呜呜好痛……
应御飞压根没听见手势不见放松。
他验证了那两坨嫩肉与他想像中如出一辙是该收手了但他却赖上这种软滑的绝佳触感甚至有乐此不疲的迹象。
“你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皮肤又膨又软?”
“什、什么都吃呀……”
“身体里装了些什么?棉花?”
“当然是脂肪和肥肉呀!”圆圆低声嘟囔哀凄凄地看着应御飞左右拉开她的脸蛋又朝中央鼻尖拢聚任他柔圆捏扁。
此时的她只让应御飞联想到某种食物某种又软又有嚼劲的食物——
应御飞突然觉得嘴馋巴不得狠狠咬上她看来香甜多汁的双颊。
圆圆不解地盯着他咧笑的嘴心底一股恶寒。
“对了等会儿我去采买些东西来吃这样守夜时就不怕无聊了。”
“采、采买什么?”她傻傻追问。
他转动钳制在她颊上的指一笑。“麻。”
为什么他吃麻-的时候要一直瞪着她?
圆圆心虚地啃着应御飞买来的点心万分不自在的眼神四处乱瞟与主管单独相处的沉默令她只觉尴尬。
应御飞白亮的牙齿陷入圆润的麻-内挤出些许红豆馅料。圆圆不经意偷觑发觉应御飞是以一种“望梅止渴”的眼神在看她。
好似她才是那颗圆圆满满的红豆麻-而他真正想吃的也是她。
呜……被人盯着吃的感觉好恐怖好像身上的肉随时都会少一块似的……
“我吃饱了。”应御飞拂去手上的白色糖粉大呷一口易开罐的乌龙茶冲去残留在口腔内吓人的甜腻感。
圆圆紧绷的神经霎时松懈因为随着应御飞肚皮的餍足他也收回了紧迫盯人的视线。
“除去这玩意里包的馅太甜了点白白嫩嫩的麻-外皮滋味倒真不错吃。”
“是、是呀……”她点头附和。为什么应御飞提到白白嫩嫩的麻-外皮时又觑了她两眼?
深夜的应氏大楼只剩寥寥几盏孤灯在部分楼层中为仍努力加班的主管级人士绽放光芒。
寂静在空旷的大楼中更是突显。
啃完零嘴两人沿着应氏集团每个楼层向上巡视。
圆圆遥指着十楼间仍灯光明亮的某个办公室问道:“那层楼是哪个部门?这么晚了还没下班?”她利用手电筒照照手表。哇!凌晨两点了耶。
“那是应家老大专属的办公室现在兼属于他的卧室。”应御飞回道。
圆圆不由得敬佩“以公司为家难怪应氏在他的指挥之下蓬勃发展。”
应御飞嗤笑一声“他是有家归不得我嫂子、他老婆每天吵着跟他离婚也许他再也无法忍受叽叽喳喳的争吵索性连家也不回去。”
“好辛苦噢既然感情不好为什么当初要结婚咧?”
“商业婚姻。”应御飞耸肩“也只有应家老大那种以工作为重的狂热份子才会愿意将婚姻视为筹码。”
“那你大哥在这场婚姻中能得到什么利益?”她好奇再问。
应御飞顿了顿也努力思索着好半晌才摇了摇头。
“没有他在这场婚姻中完全没有利益若真算起来我嫂子的家族反倒是沾了光的那方。”被圆圆一点醒应御飞才发觉应家老大当初决定结婚时的种种矛盾。“不过这是别人的家务事。”
“别人?他是你哥耶。”
“是吗?”
是吗?这需要怀疑吗?圆圆愕然又诡异地看着应御飞。
“你跟总经理的感情不好?”
感情?他们之间压根没有这两个字的存在!应御飞暗忖。
“嗯哼反正大伙各过各的生活非到必要时刻也凑不在一块感情好不好有差别吗?”严格说起来青苞和海桐还比较像一家人呢。
“是只跟总经理感情不好还是连应二、应四、应五先生的感情都不好?”她曾耳闻应家众兄弟皆来自不同的母亲会不会因为这层关系而导致兄弟间的亲情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