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腿间跟我有一样的‘玩意儿’我才会考虑关灯眼不见为净否则免谈。”他可不是排斥男男恋只不过他本人无法接受床伴与他同性别罢了。
两人的交谈声仍处于耳语避免被曾家两老听到蛛丝马迹当场抓奸在床。
“那里是我的小腹。”她出声提醒。
“我知道。”
“我怕你以为那里是……”
半晌。
“那里是我的手臂。”她再度发言。
“我知道。”
“我怕你以为那里是我的。”
良久。
“这里呢?”他突然恶劣地笑虚心求教。
圆圆倒怞一口凉气无法成言表示应御飞触及之处是属于放映时会打上马赛克的部分。
他的探索换来她的惊喘。
“别嚷嚷会吵醒你阿爸阿母。”他贴在她唇边轻语。
“呜……你、你好过分……”
灵活的手指滑进她的身体里圆圆的闷哼声加重。
“这只是个小小惩罚谁教你逃离我让我像只发了疯的迅猛龙到处喷火最后还是靠国外部的齐秘书透露你的老家住址我才能揪回你。说你该不该罚?”
“我如果说不该罚……你就真的不罚我吗?”
“当然不可能。”只差一步就上了本垒现在叫他收手不如直接砍了他来得痛快。
那还叫她说什么说呀?!圆圆哀凄地嘀咕。
“咬牙深呼吸。”
“什么——”她还来不及反应他话里的涵义侵入体内的手指撤退取而代之的是更骛猛的热源。
圆圆吃疼地忘却自己身处何方痛吟声破口而出虽然不至于哭爹喊娘但她的音量已经足以吵醒“浅眠”的曾家两老。
隔着薄薄的门板传来曾家两老杂乱的敲门声。
“圆ㄝ、圆ㄝ你怎么了?发生什么素?”
“老ㄝ圆ㄝ会不会素作丫梦?”
“不猪道圆ㄝ你开门啦整个晚上——的干什么咧?”
开门?!她现在哪有勇气开门啊?!她和应御飞不只是连动作都比暧昧更加-昧。
“怎么办?!”圆圆手足无措地问向应御飞。
“你直接回他们一句没事不就好了?”他想得轻松。
“我阿爸阿母的个性是非得亲眼看过才相信有没有事的最惨的是——”圆圆垮着脸“他们有我房间的钥匙!”
应御飞一愣只来得及揪起棉被包裹两人身躯的同时门扉应声而开——
他果然应该不辞辛劳地拎着小圆仔回台北再来享受鱼水之欢!
这就是一时按捺不住取代理性的现世报!
应御飞与圆圆两人睁着凌晨三点仍无法闭合的眼正襟危坐地听取曾父滔滔不绝的训话。
也难怪曾父反应激烈他怎么也猜想不到他好心收留女儿的顶头上司在客厅的沙发上过夜结果这个顶头上司竟然摸到宝贝女儿的床上去翻云覆雨!
引狼入室真是引狼入室!
“你马上娶圆ㄝ!”曾父阻止正欲开口的应御飞“偶猪道你们这种当老板的都粉有钱可素偶们不稀罕那些也不素因为你素有钱老板才非得要你娶圆ㄝ。说偶老古板也好说偶老化石也没关系你占偶家圆ㄝ的便宜就素你不对你要素个男轮就给偶担起责任。”
“阿爸……”
“你惦惦阿爸还没帮你讨回公道。”
“不介意我插句话吧。”应御飞举手发言。
“好你搜。”曾母同意他为自己的行为辩护。
“我的确是要娶她从头到尾都很确定越快越好。”
不只曾父曾母连圆圆也一脸呆愕。
曾父准备了一长篇逼婚的大道理轻轻松松被应御飞一句话给击败。
“你答应了噢?”曾父不确定地再问一次。
“当然。”他求之不得。
两老互望一眼被突来的转变搞得一头雾水尤其是曾父他咆哮了一整晚的台湾国语腔结果被逼婚的家伙是抱着快快乐乐的心态来面对。
“呀真的要结婚了要嫁女儿了。”曾母率先开心地嚷嚷。
“圆ㄝ终于可以嫁出企了。”
两老一改严肃欢天喜地。
“小伙子你这招生米煮熟食太逊脚了这招二十几年前偶就用过了。”曾父趁着曾母将圆圆带到房间去面授机宜的空档神秘兮兮地对应御飞说道。
“喔?可见你的情况比我好一点至少没被中途打断。”
“当然笨小子偶帮偶老婆的娘家人办了一趟环岛猪旅七天咧嘿嘿嘿……”曾父笑得好奸巧这可是他的丰功伟业呢。
“对耶我怎么没想到。”应御飞大彻大悟并现学现卖。“曾伯伯你跟曾伯母想去哪里旅游?日本不再远一点澳洲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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