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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 / 2)


x 「你不能拒绝我的帮忙我是白鹤报恩虽然我不是白鹤可是你要不让我报恩我会跟你没完没了从这辈子追到下辈子让你烦到无处可逃乖乖束手就擒…」

一开门先看到一块黑色西瓜皮摇来晃去不等主人回应迳自钻过其腋下溜进屋里边念边恐吓的卸下行李不管人家欢不欢迎横行的姿态仿佛她才是一家之主。。qΒ五。/

进了门的上官微笑没发现她身後的男子松了一口气无奈的神色微带著对她没辙的叹息幽幽淡淡的消失在空气中没能传入她耳中。

早该了解她不是个容易放弃的人强人所难是她的本性不达目的绝不罢手的蛮横无人能及他算是见识到了。

一次两次的闭门羹她照样闯关成功他能拿这个有勇无谋的女孩怎么办放任她摔死吗?

第一次他关上门不让她进入她不死心的去敲隔壁邻居的门拜托他们把阳台借她踩一下她整个人腾空走到二十七楼的木板上横走了过来。

邻居吓坏了再也不肯借路让她「自杀」第二次她直接由顶楼攀绳梯下来摇摇欲坠的身影叫人看了心惊消防队员还在底下铺了气垫床以防万一。

第三次她乾脆在他房门口放火以铁筒装一些湿衣服让它闷烧再把烟雾扬向他屋内好逼他开门结果触动了消防系统两人都淋成落汤鸡。

遇到直冲蛮干的她风朗日只好举白旗投降他实在没办法阻止她做傻事。

不可否认地他心底一块刚强地被她软化了铸成她的拙样留在原地下肯离去让他感到害怕又惶恐还有一丝丝愉悦。

他不在乎她的美丑即使面店的老板娘说她美丽得叫人移不开视线是瑰宝算他捡到了要他好自爱惜但他喜欢的是她开朗的个性以及永不知道下一句惊人之语是什么的惊喜。

喜欢有可能是爱的一种吗?

前世的他生活单纯除了带兵打仗外他和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一向维持不冷不热的关系平时不常见面大部份时间都是她过府送来各节亲绣衣物和鞋袜聊表心意。

他是喜欢她的婉约贤淑不带骄气即使贵为知府千金仍一派和善从不与人起嫌隙或刁难下人是难得的妇德楷模也是男人渴求的一生伴侣。

可是他感觉得出两种喜欢是不一样的一是出自怜惜和熟悉自然而然地接受既定事实成亲是人生必经之过程不讨厌便能和乐过一生。

而上官微笑…

真的很难下定论。

时代不同女性的自主权也为之抬头不再温温驯驯地受父兄的安排自有主张决定想要的方向。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悸动想为她遮风挡雨挡去一切伤害保她乎安健康不忍心见她不开心而做尽傻事违背自己的原则。

他不该让她进门的但他无法让她难过他终究被这具躯壳的人性同化逐渐像个人。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的话叫你别走来走去你还一直晃你是牛呀!要拿鞭子抽才甘心听话是不是。」此刻的上官微笑非常嗜血。

只要有人敢在她面前挥舞红巾她马上街过去宰了他绝不手软。

「可乐?」

他是恶魔、挣扎了一卜她很没志气的接过他手中的冰可乐。

「你给我坐下你的伤好了吗?没事不要到处走动免得地板滴满你的血我可不负责清洗。」自从有阿水那个洁癖鬼她很久没拿过比鸡毛重的清洁用具。

所以别指望她打扫环境她的存在是预防他的伤口化脓裂开烫伤比烧伤更难处理它会长水泡又痛又痒。

「我的伤不碍事一点小伤口而已。」他受过更重的伤在战场上。

「是吗?」做个实验就晓得他好不好了。

笑得像天使的上官微笑像偷吃的老鼠踮起脚尖无声地走到风明日身後往他背上一拍然後很无辜的再以芭蕾舞舞姿跳回原来的位置。

哈!不碍事他干么龇牙咧嘴的蹙紧两道眉毛连五官都挤成一堆喊救命。

做人要诚实别逞强英雄没那么好当人是肉做的不可能不痛不痒认份点才能少吃点苦心狠手辣是她的座右铭。

「哎呀!你不是不痛吗?我以为你是刀枪不入的铁人一碗热汤算什么不过破点皮罢了。」再装呀!不信他能忍得住。

「你…」他痛到极点反而笑出声。「过来帮我擦葯吧。」

凶她有用吗?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真的很适合当间谍她会是很好的人才。

风朗日不知道他猜得奇准她的工作近乎间谍不过更卑鄙些她偷得无声无息没人知道高价转售中饱私囊将四分院的高科技电脑当她的私人交易站捞了不少油水。

她是四分院侦探所的内勤人员负责看家的那人也是网路上有名的骇客。

「你有病呐!水泡都破掉流血了还笑得出来?你是强颜欢笑还是苦中作乐可别是临死前的回光反照。」就说他需要地吧!

男人哪!就是英雄主义作祟这下吃到苦头了。

边念边上葯的上官微笑少了微笑表情微拧地注视他的伤处当时他若不及时以身挡住那碗汤她伤的部位会是睑。

是什么的心态让他奋不顾身呢?一开始他可是非常厌恶她的神出鬼没、无所不在巴不得把她送到外太空省得生灵涂炭。

看来愚蠢的行为已严重干扰她脑袋的运作书她想走走不开留下来又一团乱糟糟大水来了直接灭顶。

真是欠了他早知道就不要好奇心过盛地老跟在人家屁股後头研究他究竟有没有影子又不是没见过鬼有什么好稀奇!

不过说也奇怪经过多次她身体力行的测试下他的确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类抱起来非常有真实感可为什么众人都瞧得见他的影子唯独她例外?

特意戴起了透灵眼镜观察发现这具躯壳内只有一道与身体磁场符合的灵魂不可能是附身或其他因素他是货真价实的人。

跟著他不放的原因是因为例子太特殊了她打算做个完整纪录真实报导说不定日後用得上。

怪哉!她又不叫扫把星为何事情发展会超乎预设立场之外整个轨道偏移一百八十度角直冲地球而来。

「你到底是不是人呀!一整片背快烂到骨头里还一副没事样你知道烂到心还能活多久吗?你当自己是刨骨刮肉的关公不成。」还谈笑用兵大口啖肉。

「如果我不是人呢?」她大概是他见过话最多的人而且内容从不重复。

顿了一下她若无其事的替他上葯。「你吃香还是供品初一、十五我有空时再帮你准备。」

「你不怕鬼?」他不吃人间香火地府与人间无异只是他们用闻的。

「怕呀!我天生怕鬼遗传到我老爸的不良基因。」她那不成才的老爸曾因怕鬼怕到翻白眼两眼一瞠四肢僵直佯死。

而她比他好一点点在经过高手恐怖的密集训练下她的接受度明显进步很多只要不握手不靠得太近一公尺的距离尚能接受。

「我是鬼你怕不怕?」

表情一僵上官微笑微笑地戳破他肩上的水泡「好怕哟!我没吃过油炸鬼。」

想装鬼吓她门都没有。

虽然没有捉鬼、寻灵的实战经验可是她好歹也是四分院的一份子对於「好朋友」的知识知之甚详想唬她没那么容易。

他是鬼一个讨厌鬼爱装神弄鬼她信他才有鬼。

「你刚刮下我一块肉吗?」他有活著约感觉因为灼热约痛。

「鬼还怕死吗?你都死过一次就不用客气几块肉屑算什么这是英雄英勇的标记。」她冷不防的轻弹他几下发觉他肌肉挺有弹性的。

吃痛的风朗日闷不吭声地顺著她手指住上瞟。「近视几度?」

「零。」满手的葯味令人很不舒服她乾脆抹在他脱下的衣服上。

「难得你话少得只用单字表达我以为女孩了都爱漂亮。」人、鬼皆然。

他不太注意人界的变化不过很重视容貌古今是皆同没人愿意刻意装丑好掩盖美貌。

她神气活现地仰起下巴自鸣得意「可爱吧我自己发明的造型喔!有五○年代的复古风超炫超灵异本来我还打算涂上红得吓死人的清朝胭脂呢!」

像慈禧太后叶赫娜拉氏兰儿年轻时的画像小嘴噘噘只抹一点红後来垂帘听政多威风呀!

「你在躲谁?」他一针戳破她的自我炫耀眼露一丝智芒。

「你…你不要害我喘大气我哪有在躲谁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光明磊落好似井里的明月不生波折你敢怀疑我的品德有问题…」

「拿掉伪装你敢吗?」他捉住她挥舞的双手直视她截断似是而非的废话。

当真喘了一口大气的上官微笑从镜片後瞪他两排牙齿上下磨咬。他是魔鬼他是烂泥中的蚯蚓专门翻旧帐哪壶不开提哪壶存心要她下不了台。

她当然也想漂漂亮亮地出门招蜂引蝶美化环境造福全人类的视觉好赢得祸水的美称。

可是她走不出去呀!

台湾是那群恶质妈妈的地盘到处部署著眼线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她哪有胆子以真面目示人不到半天她就会被逮回去受审。

要不是小玉阿姨心地好不举发她不然她早成笼中的鸟儿插翅难飞辛辛苦苦看著别人的钱打眼前经过而她只能分到渣渣。

「人不要连自己都骗这年头没人会丑化自己到这种地步。」他真佩服她敢顶著这模样上街走动而且气势张狂不逊以美貌闻名的女明星。

她开始讪笑的闪烁其词。「你没听过丑人行大道吗?我在落实古人的智慧…」

「微笑我记得古人之中没人说过这句话。」这是现代人才有的名词。

「喂你姓挑名剔呀!干么鸡蛋里挑骨头你不懂什么叫难言之隐吗?不说表示我是命运乖舛的苦命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爱慕我、倾恋我让我的美丽成为罪恶…」

他、在、笑他居然笑得目中无人!

喷火!喷火!再喷火!

有那么好笑吗?她句句属实没有一句隐瞒他当她在背笑话大全呀!捧场地笑到她好想拿根绳子吊死他让他一路笑到阎王毁让阎王老爷也来笑一笑。

孰可忍孰不可忍他不知道除了小人外女人是最不该招惹的两足生物吗?

「风哥哥、风大老板你看过野猫吗?」上官微笑杀气腾腾地扭动腕关节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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