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开玩笑的语气对面的石倩也明白他没为自己的一席话较真儿。
但窘迫的感觉却依旧在。
自己这份感觉是亲人间我才能察觉的。同陛下说这些虚无缥缈的倒显得唐突了。
“是妾失仪。”石倩垂首。
“孟夫人不用这般。”萧辞钰抬抬手“私下聊聊罢了又不是公堂对质不需要多少证据。”
想了想他又道:“不过你方才提及石老爷子有往尤家靠拢的趋势那后边儿董家一脉的人检举也就合情合理了。”
董家当然不会无故对付首辅为首的那群人那群两不相帮的老实人欺负了有什么用?但是尤家…
曲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萧辞钰又道:“不过就算是站在对立面也很少有结死仇的。你再仔细想想还有没有什么事是可能得罪人的?特别是得罪董家?”
朝堂之事谁也说不准。
今日是朋友明日或许就因为政见翻脸了。今日吵得不可开交明日或许能一起踩人。
大多数人都讲究“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死仇定不是小事决定的。
但石倩沉默良久却再没能想起多少有用的信息了。
最多也就是道:“那一两年的日子混乱得很所有人似乎都比平时要心浮气躁。尤家与董家互相撕扯得更是厉害妾身想许是因为普通的事急眼了也说不准?”
萧辞钰不置可否只是默默换了思路:“你夫君是太医吧?父皇当时真实的身体状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