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不久这个护卫前去吉安县县丞那里要求放了他表哥并且也言明是郝大人的意思哪知这个县丞是个刚正不阿、不会徇私枉法的好官他并没有将人犯释放而是按律例将其斩首示众。
事后郝大人的儿子郝建得知县丞并没有卖他爹面子反而还将其斩首更是气急败坏将这个县丞恨之入骨。
“那现在这一出戏意思是父债子偿了呗!”南宫可晴嘲讽地说道。
店小二点头哈腰道:“估计是了!那左怀谷也可怜本来是进京科考的不想遇到这事得罪谁不好偏偏……”
“你下去吧!”冷言冷肃地道。
“哥哥这个郝建真是欺人太甚。”冷灵儿气鼓鼓地说。
“这个护卫是什么人下手够狠的。”南宫可晴皱着眉头说道。
“夏谏。”冷言正经道。
“什么?”南宫可晴诧异笑得前仰后合。
“这对奇葩有一个好贱不说又来一个下贱真是物以类聚全都一样犯贱啊!”南宫可晴讥笑起来。
大皇子对她这样诙谐的论调很是认同笑道:“桃公子说话真是幽默风趣。”
南宫可晴转头看向大皇子正色道:“天子脚下横行大皇子您不管管?”
大皇子看了南宫可晴一眼轻佻眉毛率先走下楼去南宫可晴紧跟其后。
“死乡巴佬你那个老子也就是一个芝麻大点的小官竟敢违背我爹你爹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和我爹论律法?”郝建一脚踩在凳子上将衣袍一卷一脸的得意、傲慢骄横。
身边的护卫夏谏狗腿地站在郝建的身侧极尽挑拨“少爷你都不知道他那个爹一点都没有把你爹放在眼里这个臭小子也是你看他嘴多硬到现在都不低头呢!我死一个表哥无所谓关键是他根本没把您当回事啊!”
郝建扬起高傲的头眼神透露着对左怀谷的鄙夷无比猖狂地道:“好啊!既然他嘴这么硬今个你从本少爷的跨下钻过去这事就算了。”
夏谏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看向左怀谷左怀谷倔强地从地上站起来一脸的刚正“打也打了该消气也该消了凭什么要我受如此屈辱?我爹刚正不阿办案条条都是按律法行事何错之有?我爹将犯人斩杀未徇私枉法对得起黎民百姓何错之有?”一番话回答的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夏谏一听恼羞成怒一脚就要踢过去那一脚可是实打实的狠辣这个角度踢过去非残废不可电光火石间南宫可晴果断出手一枚银针“咻”的一声及时飞出打在了夏谏的小腿上立马发出“嗷嗷”的惨叫声“是谁?是谁谁他妈的暗算我?”
“大皇子在此谁敢造次?”冷言厉声大喝。
郝建、夏谏等人吓得原地站好立马哈腰问安“大皇子今怎么这么闲您也来这喝茶?”
“怎么?你能来本皇子就不能来吗?”大皇子负手而立威严无比。
郝建紧张得顿时结巴起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大皇子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小人一般见识是小人不会说话。”
“行了你们……别在这里找不痛快凡是适可而止如若将事情闹大与谁都没有好处你说呢?”大皇子厉声道。
“是是是……大皇子说得是。”郝建哈腰点头谄媚说道。
大皇子不耐地一摆手郝建立刻带着一杆人等退了下去。
左怀谷上前恭恭敬敬地躬身一礼“谢大皇子相救。”
此时几人看清了他的样子一脸的正派样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风华正茂的年纪看起来一表人才。
“不必言谢。天子脚下如此猖狂本皇子定不会纵容。”
冷言道:“左公子是要参加这次的科考吗?”
“正是十年寒窗苦读终是要验证自己的成果。”左怀谷那坚定的眼神透着几分向往。
茶楼一事郝建并没有回府而是去了二皇子亓珏的府中可想而知这个郝建是二皇子一党。